文藝被她瞪的莫名其妙，擦身而過，很快就回了辦公室。
莫向川桌子上擺著一些照片，文藝過去，就看見他皺著眉在挑挑揀揀。
“怎麼了？”很少見莫向川露出這樣的神情，文藝還以為是什麼大事。
拿起一張來看了看，見竟然是那天他們到莫桑的時候，媒體們拍下來的。
照片拍了很多，但是大多都是“神童集團”六個人的。
當時文藝被擠在中間，要麼從縫裡裡露出略顯狼狽的側臉，要麼就是想要出來卻又被擋回去的腳尖。
“這些人是故意的，”莫向川將照片扔到桌子上，擰著眉，“這些照片都不能用。”
“神童集團”的人已經基本確定了合作意願，只要不出差錯，合同是肯定會簽下來的。
讓文藝去接人，就是想讓媒體們能拍下來。
莫向川計劃著讓文藝一步一步走入公眾視線，這就是第一步。
起點高，以後才能越來越好。
然而，這些照片卻全都不能用。
文藝看出了莫向川的用意，這些照片其實並不是拍的不好，只是自己拍的不好。
她伸手拍了拍莫向川的肩膀，“照一張合適的放出去就行，我無所謂。”
在文藝看來，莫桑的事情比她要重要的多。
莫向川把人拉到身前，把腦袋抵在她小肚子上，“不行，我怎麼能讓她得逞？”
文藝忍不住笑，“你怎麼跟一個小孩子槓上了？”
莫向川抬起頭來，看著她的眼睛，“她比你還大吧？”
文藝愣了一下，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自從跟你在一起，我每天都覺得自己三十歲。”
莫向川伸手去扯她的臉，“這是嫌我老？”
最後事情還是用莫向川的辦法搞定了。
只是給了幾張遠遠車子過來的照片，還有下車時候的照片。其他的介紹圖就用了每個人的個人肖像。
文藝作為這次的接待人，自然被莫桑著重提了一下，還表示這次的事務全程有文藝一個人負責。
“這不是騙人嗎？”文藝看完報紙，看著旁邊的莫向川，“我只是負責接人而已，事情是你在做啊。”
莫向川點點頭，“但是我們兩個分什麼彼此？不是應該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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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藝放下報紙，“你這樣，估計瑞斯更看不上我了。”
莫向川想了想，認真的看著文藝，“你說要搞定她，有什麼計劃嗎？”
文藝搖搖頭，“沒有啊，等她走了就行了唄。”
“哦，說了半天你是硬熬著？”
文藝嘿嘿一笑，“她是‘神童集團’的領隊，我對她不好的話，其他人怎麼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