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向川把文藝抱進車裡,直接把副駕駛上的車座放了下來。
原本就十分寬敞的車廂,一下變得更加的廣闊。
文藝被莫向川放倒在車座上,俯身上去。
文藝有些緊張,看著莫向川的時候,總是目光躲閃償。
莫向川輕笑,解開釦子,將褲子往下拉了拉。
接著伸手拉開文藝的裙襬,向上一提。
文藝一緊張,伸手攥住他的手,“外,外面會不會有人看見?”
“放心吧,玻璃是遮光的。”
文藝還是緊張,莫向川見她實在是放鬆不了,就起身了。
“行了,不願意就不願意,我們回家。”
文藝鬆了口氣,趕緊坐起身來。
“就是嘛,回家,回家……”
莫向川捏捏她的鼻子,“回家的話,我可更饒不了你了。”
文藝推開他,“好好開車!”
杜曼婧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知道了教訓,三天後就出國去了。
杜仲也跟著離開,倒是讓莫向川有些吃驚。
宋楚澤見莫向川看完了資料,立刻湊了上去,“聽說,你們在那個什麼酒店,差點就出事了?”
莫向川斜著眼看了他一眼,“怎麼,這麼八卦?”
“珺一聽說的,讓我來打聽打聽。”宋楚澤笑嘻嘻的看著他,“哎,說說。”
莫向川也沒想隱瞞,把事情跟他說了一遍。
宋楚澤聽了以後忍不住咋舌,“他們兩個沒腦子嗎?”
莫向川笑著搖搖頭,“誰知道他們怎麼想的。不過現在看來,杜曼婧最起碼會消停一陣。賴以良那邊,你給我盯著。”
“我說,你當時怎麼不把那小子給打殘了?你要是把他給處理乾淨了,還怕有什麼後續?”
“我把他給打了,他好了以後不是會更發瘋?我打死他,那他手上的那些勢力你接管?”莫向川挑眉看他。
凡事不是要出頭,而是要均衡。
這就是古來傳來的中庸原則。
很多事情看起來可能讓人憋屈,但是也是一種微妙的平衡。
有些人確實可恨,但是卻不能沒有。
就好比紅花永遠需要綠葉來陪襯一樣,賴以良有他存在的必要性。
莫向川在心裡給他劃了一根綱,只要不超過,就能容忍。
賴以良這次做的事情,就在那根線的邊沿,但是也還不到要把他給弄死的地步。
宋楚澤見莫向川卻是沒想下狠手,也就不再多問。
“對了,過幾天要跟幾個小孩子合作,你還記得吧?”
說是小孩子,其實也已經二十幾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