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是難受，文藝狠狠地掐著自己的手指頭，幾乎快要控制不出自己破門出去。
深呼吸又深呼吸，文藝努力讓自己理清楚現在自己腦袋裡的想法。
最後實在是有些忍無可忍，她站起身來，推開了房門悅。
莫向川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桌上的菸灰缸裡已經滿是菸頭攙。
空氣中滿是煙味，嗆的人眼淚都想流出來。
文藝突然覺得，莫向川就像是這煙似的。
她明明知道不好，甚至只要置身其中就會身上不舒服。
但是還是忍不住的想要靠近，就好像真的上癮了似的。
她光著腳走到莫向川身邊，然後蹲在了他的腳邊。
莫向川一直冷冷的看著她，在她靠近的時候，將手裡的煙掐滅，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髮。
文藝早就在那邊偷聽了許久，所以身上涼的厲害。
莫向川嘆了口氣，將身上披著的衣服拿下來，蓋在她身上。
然後單手捏住她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睛，“做什麼，想讓我心疼嗎？”
文藝搖搖頭，眼淚毫無徵兆的掉下來。
莫向川擦掉她的眼淚，彎下身，貼到她面前，“我告訴你，你成功了。”
文藝眼睛直直的看著他，即使他說出這樣讓人誤會的話，讓她臉紅心跳的話，她也沒有退開。
轉而往前一些，直接親上了他的嘴唇。
軟軟的，還帶著一點剛才淚水的鹹味。
女人跟男人的嘴唇不一樣，男人的嘴唇帶著剛硬，帶著肌理。
而女人的嘴唇，軟的，甜的，香的，讓人憐憫又疼惜的。
莫向川覺得全身的血液一瞬間都全都衝上了嘴唇，像是所有的細胞都全都休息，只剩下嘴唇來感受世界似的。
在她碰上來以後，即使沒有下一步的動作，莫向川依舊能感覺到全身的細胞似乎都舒展開來。
文藝親了一下就離開了，用水洗過的眼睛看著他，目光裡滿是懇切與膽怯，“三叔，我不行嗎？”
“什麼？”
“我，我不行嗎？我喜歡你，你也喜歡我好不好？”文藝說著說著，眼淚就又流了下來。
莫向川覺得瞬間像是七竅全都被通了一般，舒暢的厲害。
他看著文藝的眼睛，看見那雙眼睛裡只有自己的影子，心裡忍不住的開始覺得歡喜。
他伸手將文藝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帶著陌生而又強烈的衝動，吻了上去。
不同於之前各種的小心計劃與努力剋制，他憑著本能，帶著感情的親吻了她。
文藝緊緊地攥住他睡袍的邊沿，很想回應，卻發現自己傻兮兮的根本什麼都不會。
害羞的連腳趾頭都要蜷縮起來，卻努力的梗著脖子承受他也不甚熟練的親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