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寶寶被強制留在莫向川的房間裡進行深刻的自我反省,臨關門前寶寶衝著文藝嗷嗷叫,活像要被捉進什麼地方似的。
莫向川伸手在他屁股上打了兩下,小傢伙終於不敢再鬧騰了。
文藝晚上都沒敢洗手逆。
總覺覺得那隻手就像是被什麼東西附體了似的,碰都不敢碰一下茶。
晚上睡覺也不安穩,夢裡總覺得自己被什麼奇怪的出手捆綁住,在她身上為所欲為。
稍微一側頭,就看見那東西上猙獰的血管,嚇得她閉上眼四處亂竄。
早上醒來的時候,文藝就感覺到自己一身熱汗。
坐起身來,剛打算下床,卻突然感覺到床單上涼涼的,粘粘的。
“……”文藝雙手捂住臉,趴在床上不肯起來。
這都是什麼事啊!
做了一個那麼詭異的夢,怎麼還……
有些煩躁的捶了幾下枕頭,她這才起身,匆匆到浴室去洗了個澡。
再出來的時候時間已經有些晚了,她怕莫向川擔心,頭髮沒幹就跑了下去,準備吃早飯。
走在樓梯上,她腦子裡還滿是昨夜的夢境。臉上熱度不退,心裡實在是有些……
“今晚?”莫向川的聲音傳過來,似乎是在打電話。
文藝走到拐角邊,悄悄探頭。
果然看見莫向川正站在窗戶那裡打電話,寶寶一個人坐在餐桌前吃飯。
鬆了口氣,文藝拍了拍自己的臉,這才趕緊走了過去。
一坐下,寶寶就從原來的位置上溜下來,然後跑到文藝的身邊坐下,挨著她。
文藝捏捏他的臉,拿起三明治就吃了起來。
莫向川的電話打了好久,不知道對方是誰,說著說著似乎讓莫向川有些煩躁。
他最後掛了電話,接著又給不知道是誰打過去,聊了一會兒似乎是妥協了,長長的嘆了口氣。
文藝慢慢的已經放鬆了心情,努力讓自己保持平常心跟他說話。
莫向川坐下來,喝了一口咖啡,“今晚有個晚宴,要帶你們兩個參加了。”
文藝眨眨眼,嘴角還帶著一點麵包渣,“什麼?”
“今晚有個晚宴,是這次的合作方弄的。戴妃珠寶,記得嗎?”
文藝點點頭,“我們這次過來,不就是談合作的嗎?”
這個珠寶公司據說是在英國第一人女王時期就一直傳承下來的,現在已經是傳統珠寶的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