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此一事,沈修御在老百姓口中的風評極佳,不少人甚至甚至將沈修御給神化了。
除此之外,坊間還開始不斷流傳出各式各樣的小道訊息,“高祖顯靈”、“御王乃天命所歸”……
諸如此類。
“砰——”
太子的宮裡,晨起的沈承煦便面色陰鬱,一手打翻了身邊伺候的小太監送上來的茶點。
“真是好一個沈修御!拿麻風病來擋本宮不說,還害得本宮損失慘重——”
說到這裡,沈承煦咬緊了牙關,恨恨不已地回想著這幾日發生的事情。
昨夜外頭普天同慶,他以身體欠佳為有回了宮裡,卻輾轉反側聽得外頭聲音無法入眠,一宿無夢,天將將要亮之時才睡下,今晨起來更是無精打采。
太子身邊的大太監安奇見狀連忙把那小太監給訓斥了一頓趕下去,緊接著,又跑到沈承煦背後,小心翼翼地替沈承煦按著肩膀:“太子請息怒,當心氣壞了身子啊!”
“哼。你這是在咒本宮嗎!?”沈承煦現在的心情不好,聽什麼都覺得不是什麼好話。
安奇一聽這話那還得了,無端端被安上這麼一個罪名,就算他是太子身邊的近侍那也擔當不起啊!
他連忙“撲通”一聲跪在沈承煦腳邊:“太子恕罪,是奴才嘴欠了,該打該打。”
安奇使勁抽著自己嘴巴子,“啪啪啪”打臉的聲音持續不絕。
“行了,聽得本宮心煩,退下去吧。”
沈承煦見安奇沒有留餘力地下手,臉上很快就通紅一遍,心頭的氣也不想衝他發,他招招手便將安奇揮退。
安奇唯唯諾諾地退下去了。
高座之上,沈承煦眉頭鎖緊,表情看起來不是那麼美妙,更不知道他此刻心中究竟在想些什麼。
沈修御沒有驚動任何人,又從別苑搬回了自己府上,如今沈承煦在自己這裡吃了一個大虧,又見遲遲抓不到什麼沈修御的把柄,只好把人給撤走了。
沈承煦昨日也許是覺得不甘心,想拿沈修御故意裝病一事在皇帝面前說道說道,被三言兩語就堵的說不出話來。
——太子恐怕是誤會了本王話裡的意思,趙太醫診斷結果未曾明確,只說是疑似感染了麻風,後來才發現,其實只是本王府上下人不用心,害得吃了些致使過敏的食物。
沈修御現在回想起自己說完這話時,沈承煦面上那扭曲的猙獰神情,現在仍舊止不住想要發笑。
這沈承煦對自己心懷不軌,時時刻刻都想要構陷謀害自己。
他本無心與沈承煦爭權奪勢,怎奈對方時時刻刻將他看做眼中釘肉中刺,這也是他沒法控制的事情,只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王爺,卑職已經將成翰厚葬,他過去的那些手下兄弟,知道他走後只有昭昭、嘟嘟母女二人生活,都掏了自己的荷包,募捐了一些銀兩出來,再加上您和洛昭儀一人分別拿了五十兩,這些銀子足夠補貼她們母女二人很長一段時間的開銷了。”
對他們這樣的普通人家來說,一兩銀子就足夠支撐一個月開銷。
趙丹面色複雜地進來,大致將情況同沈修御彙報了一遍。
“嗯。”現在提起成翰,沈修御更多的還是感到惋惜。
成翰正值壯年,妻女俱全,生活本應該是非常幸福圓滿。
然而,因為黑影幫,這一份平靜徹底被打破,那小女孩嘟嘟現在才四五歲,昭昭又體弱,日後的生活恐怕不會太順利。
“平時你輪流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