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剛要掛電話,南源又叫住我,“對了周若棠,你叫我盯著江明遠這邊,我發現了點苗頭不太對勁,你自己注意下,從今天中午開始一直到下午三點停市前,有兩個特別奇怪的戶頭在大量吃進江氏的股票,大筆大筆的買,有點奇怪,其中有個賬戶你知道的,就是先前收購過陸氏地產部分股票的人。你自己注意下。”
大量收購江氏的股票?是陸巖?還是喬江林?
之前陸氏地產遇到危機時,那個神秘賬戶就收購了陸氏地產一大部分股票,成為陸氏的股東之一,但他似乎從來沒有露過面,開會也不去,神秘的很。
那個女人,名字叫徐伊。
她到底是誰?
第二天一早起床我接到嘉南的電話,他要高考了,外婆叫他打電話問我什麼時候回家,我才想起來我和外婆有約定,等我處理完事情就回家,她老人家給我安排了一大波相親物件。要是她知道我現在懷著陸巖的孩子,肯定會毫不猶豫將我掃地出門。
打電話的時候,程思遠坐在餐桌上看著我,我撒謊撒得一溜,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起謊言來語氣平穩逼真,差點自己都相信了。
掛了電話,程思遠也沒說話,我胡亂喝了兩口粥便吃不下東西,程思遠幫我打包了三明治帶著路上吃,貼心到家了,可不知道我是不是沒良心,人對我這麼好,我就是暖不起來,反而覺得,我是時候撤離了,這麼下去,我怕自己變得狼心狗肺。
本來我住來程思遠家是為了避免江佩珊撒潑使壞,現在這局面,撐不了兩天江家就要說拜拜,我也不用怕江佩珊,再賴在程思遠這裡,我就真的太自私了。
哎,說到江佩珊,這段時間都沒見到她的影子,她哪裡去了?江氏出了這麼大的簍子,怎麼不見人影?她不該早就鬧翻天了麼?
我剛這麼一想,到公司便發現,我最不想見到的人光臨了信豐。我剛出電梯,前臺就跟我說,“周助,你趕緊給陳總打電話,江氏的江小姐來了,說要見陳總。”
“江佩珊?”
“是,是她,來了好一會兒了。”前臺抿了抿嘴說,“一點都不好對付,周助,你小心了。”
我緩緩走進公司,拿包擋在肚子,雖然說我肚子不太明顯,穿的衣服也寬鬆,但四個月了,怎麼都看得出來一些,江佩珊知道我懷孕過,要是看著我大肚子,肯定一下子就知道我孩子沒打掉,騙了她,這不是找死嗎?她發瘋了什麼事兒做不出來?我還是小心為上,切莫招惹了小人。
前臺把她請進了會客室,端了茶水和咖啡伺候,我回到辦公室,不打算去會客室正面相交,就算我再想奚落她,也不至於在這時候顯擺出風頭,我不是她,趁著一點風聲就耀武揚威。
我趕緊打電話給陳深,陳深電話沒人接,我又打給袁浩,袁浩說他不知道陳總來不來公司,結果我又打給陳深的秘書,秘書說陳總今天會來公司,但時間不確定。
我心裡期盼著,快來快來,陳深你不來我你是孫子,你不來伺候這姑奶奶誰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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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念叨,沒念叨來陳深,倒唸叨來江佩珊和陳熙。她腿腳不方便走路竟然還沒聲音,不知道啥時候站在我身後的,扣響了我辦工作,我嚇了一跳,一轉身就迎上她白蓮花般純淨的臉,不過帶著冷笑和不屑。她身後站著一身黑的陳熙,面無表情。
還好我當時站在辦公桌內,桌子有半身那麼高,恰好擋住了我肚子,江佩珊向來眼睛長在頭頂上,就看著我的臉,也沒注意其他地方。
“我找陳深。”江佩珊冷傲地說。
“江小姐,您好。”我收拾了心情,淡笑著說,“陳總電話暫時沒人接,請您稍等片刻,我會再跟陳總聯絡。”餘撲縱扛。
江佩珊冷哼,看著我辦公桌,她一低頭我就慫包了,趕緊拿了份資料夾欲蓋彌彰,幸好她只是看看我辦公桌上的東西,不是打量我,我喘了口氣,她嘲諷地說,“你在這裡過得風生水起的,怪不得捨得離開阿巖。不過,我提醒你,別人的東西最好別碰,別丟了一個又重新傍上一個,不然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能抓住程思遠,也算便宜你了。”
“多謝江小姐誇讚,您心態真是好,江氏都亂成一鍋粥了,您還能這麼氣定神閒地數落埋汰我,看來,江氏這一次的風波並不算什麼,果然財大氣粗,什麼風浪都不怕。”我笑吟吟說。
陳熙忽然皺了皺眉頭,盯了我一眼,我沒在意,譏諷地看著江佩珊冷哼。
江佩珊氣急了,但現在她她在信豐集團的地皮上,還不至於對我動手。就算她現在想對我動手,我也不害怕,我保證雙倍還回去。我又不是軟柿子,憑什麼隨便她捏?
“你有脾氣,等我空閒了,慢慢收拾你。”江佩珊冷笑說。
我剛想說奉陪到底,影印室的人抱著一堆檔案分發,太多了他沒手拿,叫我自己去取一下,可我現在哪兒敢動,一走出去不就露餡了嗎?但人抱著一大堆東西等我,幾步路的距離我不去,是不是太過分了?
“周助,你怎麼不來拿?你來拿一下,我抱不動了。”
我猶豫地站在原地,江佩珊和陳熙都盯著我,尤其是江佩珊,用一種奇怪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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