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巖滿意地笑了笑,“那你只要相信我就好,別的,不用擔心。”他放開我的手,撫摸著我高腫的臉蛋說,“不知道這如花似玉的臉蛋,還能恢復嗎?腫得跟豬臉似的,把阿姨都給嚇著了。”
我噗嗤地笑了出來,抓著他的手笑中帶淚,“你討厭!”
然後他抓著我的手,把我攬進他懷裡,圈著我胳膊,靜靜地坐了許久。每一絲流動的空氣都在告訴我,危險正在路上。
因為我臉上有傷,暫時不能去公司,只好在家裡養病。陸巖則去公司上班,最近會議不斷,他公司工地兩邊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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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寒聽喬江林說我被江佩珊打的事兒,第二天下午立即帶著阿森殺來別墅,一進門就把我摁倒在沙發上檢視我臉上身上的傷,雖然比之前好了很多,但是臉依舊腫得厲害,臉上幾處淤青,碰破了的額頭那裡,笑起來稍微用點力氣都疼得不行。
小寒把墨鏡往茶几上一扔,剛好砸在杯子上,杯子倒在茶几上,裡頭的水濺出來,灑了一片,阿姨趕緊拿了抹布來擦乾淨,又給他們準備了飲料。
阿森坐在我身邊,仔細地瞧著我臉上的傷,淡淡說,“這臭婆娘下手真狠,臉皮都給扇破了,行啊,不收拾下這臭娘們兒以為別人都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
“我真佩服陸巖,你醜成這副樣子還能讓你安生住在這兒,睡他旁邊,媽的,半夜看到不嚇死啊。”小寒打趣地說,“真愛啊!”
我狠狠剜了小寒一眼,“你這張嘴,就不能消停下,安慰安慰我嗎?”
小寒白我一眼說,“安慰你?安慰你幹啥?媽的你都被打了,我安慰你還能長塊肉回來啊。我和森哥都合計好了,這臭婆娘今晚去醫院檢查腿,昨晚不是摔著了麼?今晚我和森哥問候問候她去。”小寒說完,跟阿森拋了個媚眼兒,笑道,“是吧,森哥。”
阿森臭流氓似的圈著我肩膀說,“看哥哥今晚怎麼給你討回公道來。”
我看著他和小寒,他倆同仇敵愾地說,“哎,廢話別多說,不會出事兒的,我門有分寸。”
“她爹是江明遠,不是別人,身邊都跟著保鏢的,你倆別給自己找麻煩,我這點兒傷,回頭我讓她還回來,一碼歸一碼,算清楚了。”我說,“我和她的恩怨,把你倆摻和進來,誤傷了咋整?我自顧不暇,哪兒有時間心疼你們?”
阿森不耐煩地看了我一眼,說,“好好好,不去,不去。”
然而,這兩人嘴上雖然答應了不去找江佩珊麻煩,但只是敷衍我,夜裡真的出去給我討公道了。
我接到陳揚電話時,正在喝一碗燕麥粥,因為臉傷了,啥都不能吃,只能吃些清淡無味的。陳揚問我,“周小姐,你在家嗎?”
“在啊,怎麼了?”
陳揚說,“陸總讓我問一下,您是否在家。”
我覺得不對勁,就多問了一句,“出什麼事兒了?”
陳揚說,“江小姐在醫院出事了。”
我拿著勺子愣住了,“出什麼事兒了?”
陳揚有些遲疑地說,“被人打了具體怎麼樣我不是很清楚,據說陸總還在開會,讓我先去醫院看看。”
我心裡有了答案,絕對是小寒和阿森乾的好事兒,不由地笑了聲,對陳揚說,“好,你到了醫院看完打電話給我。讓陸巖放心,不是我做的。”
陳揚有些頓頓的,“好。”
掛了電話後,我心情好極了,高興地喝完了一碗粥,迫不及待打電話給小寒,可那丫頭電話竟然不接,我又打給阿森,他那邊吵吵嚷嚷的,好似在酒吧裡,我對著電話大吼,“你找個清淨的地方,我有話跟你說!”
然後過了一會兒,阿森在洗手間接電話,他好像喝多了似的,暈乎乎地說,“寶貝兒,想跟我說什麼呢?”
“你們是不是打江佩珊了?”我說,“別撒謊,我都知道了!”
阿森咯咯地笑著,豪氣雲千地說,“瞧瞧你說的什麼話,哥哥這是幫你禮尚往來。”
“你倆膽子太大了!醫院到處是攝像頭,被拍到怎麼辦?”我擔憂地說,“她可不是太多弱不禁風的白蓮花,回頭報復你咋整?”
阿森信誓旦旦地說,“你放心吧,他們找不著我和凌寒,當時電閘關了,烏漆墨黑的,毛都看不到一根!不過,我估計她可能以為是你乾的,得找你說道去,我想你也不怕,又不是你乾的,哈哈哈哈哈”
“得了,你自己小心點兒,別喝高了,你現在可是名人!名人!”我說。
“曉得啦,人生得意須盡歡,高興就好!”
掛了電話,我都快笑死了,其實我也想揍江佩珊一頓,可現在特殊情況,我不能輕舉妄動,給陸巖添麻煩,他忙著專案的事兒,還得小心江明遠的打擊報復,太累了。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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