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無奈地看著我,終究沒說什麼,轉身進了廚房。我扶著樓梯慢悠悠地上去,每一步都走的格外沉重,我不知道陸巖接下來會對我做什麼,但我能料想到,一定很恐怖。
我推開房門時,陸巖站在落地窗前抽菸,背影筆挺筆挺的,真的格外好看,陽光透著落地窗灑進來,他就站在明亮處,周身像是鍍了一層光亮,格外迷人,修長的大腿在西褲的襯托下筆直完美,寬闊的肩部線條硬朗分明,他一隻手插在褲袋裡,一隻手夾著煙,骨節分明的指尖騰起一陣白色的煙霧。寸頭露出修長的脖子,分外精神。
用什麼詞語來形容眼前這個男人呢?芝蘭玉樹,瀟灑倜儻,人中龍鳳,不過如此。
我握著門把的手緊了緊,深吸了一口氣才踏入房門,腳踩在柔軟的地攤上,每一腳下去都像踩在雲端,不知道那一步就要掉下去,所以每一腳我的心都在顫抖,都在咆哮。
他久久沒轉過身來,直到之間的菸絲燃到盡頭,他不得不放棄時。在他轉身的一剎那,我忽然開了口,迎著他的清俊的面孔。
“陸巖,我們分開吧。”
天知道我是下了多大的勇氣才說出這句話,可他竟然付之一笑,用手捏著下巴,一點一點地看著我,像是在看笑話一樣,我發現陸巖在冷笑,是那種叫人恐懼的笑,旋即,他衝上前來一把抓著我頭髮,拎著我髮絲網上提起來,像是瘋了一樣根本停不下來,猙獰扭曲地看著我說,“你有資格跟我說結束嗎?這麼久了,你怎麼一點都沒變聰明?已經開始的遊戲,除了我可以喊停,沒有誰能喊停!”
有些人的變態是天性使然,從面相上就能看出來面太,動作猥瑣或粗魯;而有些人的變態是藏在骨子裡的,等著一觸即發,一發不可收拾。
陸巖就是後者。
“陸巖,求求你,放過我。”
他根本容不下我任何解釋和辯駁,聽見我說要分手,真個人就跟吃了藥一樣,一把將我摔倒床上,旋即撲下來開始撕扯我的衣服,扒下我的褲子,我死死地抓住不讓他動,他根本就是失去了理性,抓著我頭髮扇了我好幾巴掌,我倔強地忍著眼淚,他冷冽地笑了笑,捏著我下巴問我,“求饒啊,求我放過你,求我上了你!幾天不見,上哪兒找的野男人?睡了嗎?我看他摟著你挺開心的,在我身邊的時候怎麼不見你曉得這麼開心?”
見我不說話,他一巴掌揮下來,“啞巴了?”
“陸巖你這個瘋子!”
“對,我就是瘋了!你現在才知道我是瘋子?當初我不也是這麼對你的嗎?怎麼,忘記這種感覺了?”他冷笑著,騎在我身上,然後一把抓著我左手往上一抬,我那隻手正好是先前摔脫臼的,他這麼猛的一用力,我只聽見骨頭響了一聲,完蛋了,又脫臼了可他根本沒發現,我疼得齜牙裂齒,他趁機拉開我的手壓在我腦後,扯下領帶將我的手綁起來,打了個死結,任隨我怎麼動彈都徒勞無功。
然後他快速剝掉我的褲子,猛地將手指伸了進去,一深一淺地動著,他壓在我身上,並不吻我,只是扭曲地看著我猙獰的表情,壓著我在他身下不自覺扭動的身子,他笑得格外大聲。
我忽然想起幾年前那個夜晚,在保姆房裡,老教授用繩子綁著我的手,然後猥褻了我。此刻陸巖在我身上猙獰的樣子,讓我想起那個可怕的晚上,我忽地哭了出來,大聲喊著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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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陸巖並沒有理我,他手指不停地抽插著,過了一會兒,他揚著兩根手指放在我嘴唇上,那種濡溼的感覺觸在我嘴唇上,只覺得格外噁心。陸巖冷笑,“這就是你說的不要?”
他忽然從我身上起來,解開了皮帶,三兩下就脫下褲子,那一處火熱落入我眼中,我連忙往後退,一直縮到角落裡,陸巖猛地衝上來,抓著我胳膊往空閒出一扔,把我翻了一轉趴在床上,旋即整個人壓下來,那一處灼熱瞬間填充滿體內某個角落。他抓著我胸前的柔軟,不停地衝撞著,時不時拎著我頭髮逼問我要不要。
到最後,我的嗓子都啞了,喊也喊不出來,也沒了力氣掙扎,只能接受陸巖的粗暴。我恥辱地流著眼淚,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這種境況下身體也有反映,甚至比往常反映更強烈。陸巖興奮使然,忍不住釋放在體內,終於停在我後背上,發出重重的喘息聲。
我睜大眼睛望著雪白的被子,空氣裡瀰漫著情慾的味道,一絲一絲遊蕩著,四周很靜,靜得能清晰聽見他呼吸的聲音。
怎麼形容我身上的男人?變態,暴躁,粗暴,人面獸心。
過了一會兒,他從我身體裡抽出來,一股內流隨著腿心流下去。我沒有去管它,趴在床上一動不動。日光透著落地窗灑進來,一縷一縷灑在潔白的床單上,照在赤裸的殘軀上。
他似乎很不耐煩,起身後點燃了一支菸,坐回床上吧嗒吧嗒地抽著,煙味和情慾的味道在空氣中交織在一起,我忽然咳嗽起來,眼淚嘩啦嘩啦地流著,悄無聲息。
他聽聞我咳嗽,眉頭一皺,立即將菸頭擰滅了,遞給我幾張紙,但發現我手被綁著,他低聲罵了一句,然後伸手幫我擦乾眼淚和鼻涕。擦完後,他把我抱起來,抬著我下巴同他赤裸相對,眼底仍舊是冰冷的,但不知不覺中多了一絲別樣的情緒,顯示不捨,像是疼惜,更像是無奈。
“為什麼要分手?”他問我。
“因為夠了。”我沉著眸子說。
陸巖迅速將我下巴往上抬,雙眼中燃起一點猩紅,每一縷眼神都像是利劍一樣穿透我的心,他咬牙切齒地問我,“你說什麼?再說一次!”那語氣裡的威脅和殘忍不言而喻。役鳥歡血。
我猛地抬起被綁在一起的雙手,撞開陸巖的手,瞪著他寒霜般的眼睛咆哮地說,“我說夠了!治病的錢夠了!”
陸巖沒聽明白,漆黑的瞳孔縮了縮,又抱著我下巴說,“你說什麼?”
我甩開他的,哭著吼到,“我說錢夠了!我不要錢了!我外公都死了,我拿錢來有什麼用?陸巖,求你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你今天想怎樣就怎樣,但是今天過後求求你放過我!你不知道我多討厭現在的自己,我外公走的時候我才發現,我做的這些事徒勞無功,我那麼努力到最後他還是沒等得及手術。陸巖,我想重新來過,我以為自己能做到不計較名分,可當你對記者說你要結婚的時候,我發現我根本做不到淡定從容!那一刻我才看見我心底隱藏的自私。我是個普通的女人,我盼望正常的愛情和婚姻,我做不到看著你跟另外一個女人結婚。”
“你知道為什麼我要去工作嗎?你知道為什麼你給我的錢我一分沒用嗎?因為我知道有一天我們要分手,我想清清白白的離開你,那時候我可以告訴自己我是結束了一場戀愛,而不是結束了一樁交易,從始至終我都沒有把自己當成你的情婦,所以我在同事們面前腰板挺得直,別人編排我我能忍,但他們侮辱我的感情我就要拼命。我知道你的宏圖偉業裡必須娶江佩珊給你添磚加瓦,而我在你身邊只能次次把你推向風口浪尖,我們為什麼不分開,分開了對我們都好,我外婆讓我回家,讓我過應該有的生活,陸巖,你懂我嗎?我想要的你給不了,你想要的我也給不了你”我撲倒在陸巖懷裡嚎啕大哭,把心理所有想說的話都一併傾吐了,眼淚流在他裸露的肌膚上,濡溼了胸前一大片。
他沉著眸子看我,清俊的臉上掛著悲傷的表情,他輕薄的雙唇緊緊地抿著,半晌才冷冷丟出一句話,“若棠,你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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