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闆,您先去洗澡,給我點兒時間冷靜下,一會兒一定好好伺候您。”我哆嗦著說,“你門口有保鏢,我手無縛雞之際,根本逃不掉。您四通八達,我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林州定定地看了我幾秒,許是覺得我插翅難逃,所以也不在這時候為難我,轉身進了浴室,不一會兒便響起水聲。
我坐在床上瑟瑟發抖,程思遠要是看明白了我的口型,這會兒應該已經報警了,我拖延時間就好!可要是他根本沒看明白我的口型呢?怎麼辦?
我望著深灰色的窗簾,心一橫,要是一會兒我沒等來程思遠,那我就開啟窗戶跳下去,就是死,我也不要被他侮辱了!我全然不顧這裡是16樓,跳下去我可能被摔成渣渣。役大莊弟。
浴室的水聲不斷,時間一分一秒地流失著,程思遠那頭卻一點訊息都沒有。
我心一橫,上前拉開窗簾,踏上沙發去解開窗戶扣,可那釦子竟然沒有半點作用!窗戶被封死了!封死了!玻璃外面貌似被貼上黑色的膠布,什麼都看不到!
我忽然感到一陣悲涼和無邊的絕望,唯一的希望也沒了!
我開始慌起來,使勁兒去推窗戶,試圖去研究窗戶扣到底怎麼回事兒,可根本沒用!我徹底慌亂了,渾身不停哆嗦著,我抱著自己胳膊瑟瑟發抖,口中唸叨著冷靜,冷靜,若棠你要冷靜!
然後我看到茶几上放著一個菸灰缸,既然打不開,那我就砸開!我跳下沙發去拿菸灰缸,一下子沒站穩撲在地上,然後林州裹著浴巾出來了,那浴巾紮在腰上勒出他一圈白花花的肥肉,別提多噁心!他
嘲諷地看著我,“喲,還沒想明白,做最後的掙扎呢?成,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要是能從這房間裡逃走,我絕不為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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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恨地剜了他一眼,趕緊從地上爬起來,抓起茶几上的菸灰缸爬上沙發,對著玻璃窗戶使勁兒地砸啊砸,鋼化玻璃特別結實,我砸了好一會兒才裂開一點縫隙,我像是看到希望一樣,繼續砸,玻璃渣子劃破我手指血流不止我也沒停,可砸著砸著,我發現不對勁,窗戶後面根本不是天,而是一堵牆!一睹黑漆漆的牆!
玻璃外面根本沒有貼黑色的膠帶,而是那堵牆被上了黑色的油漆!
我徹底的絕望了!手裡的菸灰缸被砸碎了拎在手裡,我悲慼地轉過身看林州,他悠閒地坐在床沿上,不知道什麼時候點燃了一支雪茄,那煙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香味,有點奇怪。
他斜眉忘了我一眼,幽幽地說,“忙活完了?死心不?要是沒死心就接著砸,我再等你會兒。”
“你早就知道窗戶封死了,才沒攔著我的。”我悲慼地走下沙發,怔怔地看著林州。
“你知道這房間時幹嘛的嗎?”他吸了一口煙,“這件套房是專門用來偷情或者玩女人用的,這兒的窗戶都是封死了的,手機也沒有一丁點兒訊號,”他指了指壁桌上的電話說,“電話本來是能打通的,但被我剪斷了,呵呵,好玩兒吧?你以為你笑一笑就能把我騙了去洗澡跳窗戶跑?我告訴你,進了這個門兒,除非我願意讓你出去,否則,哼,還記得你們夜總會的第一名妓冉冉吧?她最後倒是出去了,不過,橫著抬出去的。”
此時我已經不掙扎了,我握著那一塊殘缺的菸灰缸冷冷地看著他,“林老闆,夜總會一兩百個小姐,你挨著睡也要睡好幾個月,您怎麼非跟我過不去,要這麼整我。”
“呵,你以為老子是非你不可?老子想要什麼女人沒有?可誰叫你偏偏是陸巖的馬子,我不整你整誰?你也別跟我扯犢子了,我今兒告訴你,不把你整殘了給陸巖點警告,我誓不罷休!”林州狠戾地說,旋即,他扔掉手裡的菸頭預備上前來抓我。
在他手夠著我身子之前,我已經舉起手裡碎掉的菸灰缸,他以為我要砸他,冷笑了一聲,指著他腦袋說,“喲,有點脾氣!想殺了我?來,往我腦袋上砸,砸不死老子,老子外面站崗的幾個進來一起幹死你!”
我冷笑,往後退了一步,把鋒利的一角對上自己脖子狠狠劃了一下,一股生疼迅速傳遍全身,我感覺一股熱流順著脖子往下淌,“我對付不了你,可我還能殺了我自己!林老闆,我今天要是死了,您也瀟灑不了多長時間!剛才走廊裡遇見的那個人您還記得嗎?他認識我,我已經讓他去報警了!您說明天北城頭條該怎麼報道一個坐檯小姐死在您的包房內?”說完,我又對著脖子劃了一下。
林州沒想到我會對自己這麼狠,暴戾地看著我,拳頭緊握著,狹長的眼睛一眯一眯的,“你威脅老子?”說畢,他往前跨了一步,我立即把碎片抵在脖子上,“你別過來!林老闆,我是卑賤之軀,我不怕死!咱們不如魚死網破!”
其實我身子已經在不停地發抖了,尤其是手顫抖得厲害,我只好拿左手穩住右手,仰著腦袋看著林州,鮮血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
林州冷冽地看了我好一會兒,“若棠,你厲害。”然後轉身撿起地上的褲子衣裳,我以為他就此放棄了,然而就在我掉以輕心時,他忽然轉過身來,一腳踹在我肚子上,把我踹倒在地,手裡的菸灰缸也掉落在一邊,我迅速伸手去撿,可林州已經一腳踢開了菸灰缸,騎在我身上,抓著我頭髮不停地扇巴掌。
“你個臭婆娘,以為拿著個玻璃碴子就能威脅了老子?老子混社會這麼多年什麼陣仗沒見過?你就著道行就想震住我?看老子今天怎麼收拾你,好讓你曉得什麼叫生不如死!”說著,拎著我衣裳把我拖到床沿上,然後把我拽起來扔在床上,旋即解開了浴巾一絲不掛地衝上來撕扯我衣服。
此刻我特別後悔自己為了省錢專買淘寶的便宜貨,衣裳被他幾下就撕破了,我死死地拽住褲子不讓他扒,他又抽我幾下,三下五除二地把我扒光了,只剩下胸衣和底褲。
我一直掙扎著,嚎啕大哭,林州似乎很享受這種虐待女人的過程,我號得越大聲,他越是興奮,騎在我身上。
“你叫,使勁兒叫,這房子四面隔音,叫破嗓子都沒人搭理你!”說著,他掰著我下巴,人後猛地對嘴下來,他洗了澡但是不刷牙,那股子噁心的味道搞得我差點把隔夜飯給吐出來。我死死閉著嘴唇不肯讓他舌頭伸進來,他使勁兒捏著我下巴,我吃痛地張開,他鹹腥的舌頭立即糾纏進來,我噗噗地吐著口水,他仍不放棄,我心一橫,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他吃痛,騎在我身上,捂著嘴巴,一放開便看見一股鮮血流出來。這回他是真的怒了,猛地一巴掌甩在我臉上,起身下床指著我說,“臭婊子!性子夠烈啊!老子今天讓你被幹死!讓你做貞潔烈女!”
說畢,他大吼一聲,門外的三個保鏢迅速進來,林州也不避諱,就那麼渾身赤裸著,命令三個保鏢說,“你們三個都給我上,弄死這臭婆娘!敢咬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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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哀求地看著三個保鏢,他們有些遲疑,但被林州一吼,三個人開始脫衣服褲子,我不知道怎麼來描述此時的恐懼,如果就這麼被三個男人輪姦,我不如一頭撞死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