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身穿盔甲的樣子如果被說成死板,那rider的牛仔褲加t恤又該怎麼評價才好呢。
如果將這盔甲視為saber的驕傲的話,但那厚厚的胸甲上的裂痕卻有彷彿暗示著它的脆弱。
話說到這裡。或許只能說聲‘無知者無敵’了吧。
曾經rider因對被侵略領土的問話感興趣,率先的穿上了亞洲風情的服裝使得身邊的隨從對他退避三舍,這是史實上記載的事情。
但是saber肯定沒有想到引得rider換上現代服裝的原因其實在於身穿西裝的saber她自己身上。
不過讓saber有些奇怪的是,rider手中的不是武器或者其他戰鬥使用的東西,而是個桶。
嗯,可以說是個酒桶,木質紅酒樽。將酒樽輕鬆的夾在腋下的rider怎麼麼看都像是個前來送貨的酒屋老闆。
“你。。。”再度語塞的saber深呼吸了一口氣,隨即鎮定說道。
“rider,你來幹什麼?”
“看了還不明白?來找你喝酒啊喂,別站在那兒了,快點帶路把,有適合開宴會的的庭院嗎?這城堡裡都是灰,不行。”
rider拍了拍被自己抱著的酒樽說道,一副客隨主便的意思,說起話來一點客氣都沒有。
“。。。。”saber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之前積攢在胸中的怒氣也不翼而飛了,看著這個毫無惡意的對手,她是沒有辦法維持鬥志的。
不過她這這座城堡也是不怎麼熟悉啊。
貌似可以說得上是庭院的就只有昨天戰鬥的地方了。
說起來caster還有berserker闖進來的時候可文靜多了。
“saber,城堡的中庭那裡沒有遭到昨天的那場戰鬥的破壞,那裡可以。”愛麗絲菲爾扶著牆走了出來說道。
因為saber出來的時間有些久了,愛麗絲菲爾不放心所以就走了出來,剛好的聽到rider的那句找地方的話。
雖然說不知道對方的來意,但是愛麗絲菲爾還是可以從他那絡腮鬍的臉上看不到一絲的敵意,於是便是有了這句話。
畢竟以著saber的性格可能認為自己還是客人不敢多妄用這裡的地方。
“愛麗絲菲爾,你的身體不好,還需要好好的休息。”聽到愛麗絲菲爾的聲音之後saber頓時就是一驚,趕忙的回過頭去便是看到了愛麗絲菲爾那蒼白的臉色,看著她倚靠著牆,saber的臉色頓時就差上一分。
“那牆也是冰冷的,愛麗絲菲爾,你怎麼隨意的靠上去。”說著saber便趕忙走上前去將愛麗絲菲爾扶著。
愛麗絲菲爾有些虛弱的笑了笑:“這不是還有saber你嗎?”
聽著saber那有些責怪的語氣,愛麗絲菲爾心中不由的有些暖。
“那你也不能這麼折磨自己的身體啊。”
saber忽然有些生氣的說道,明白saber生氣了愛麗絲菲爾也是不再說話,乖乖的被saber扶進了裡邊的臥室去。
總之rider和他家的王妃就被這麼的給無視了,看著她們兩那分外融洽的場景rider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不過眼前不出聲是最好的情況了。
好一會,saber才是從中走了出來,出來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rider的錯覺,他感覺saber的臉色剛剛有些紅,不過現在卻是看不出有什麼異常。
在saber的帶領之下,他們也是來到了所謂的中庭。
rider帶著酒樽在中庭中的花壇邊坐了下來,saber也是坐在了rider的對面,兩位servant面對面坐下下悠然的對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