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想知道什麼?”
“戰損情況。”
“‘普羅米修斯’失去了一雙腿,‘該隱’終寂了,平民的死傷大約有十萬,財產損失大概是有幾萬億的瑪那,就算把你們魔教團的老底翻個底朝天,也不夠賠的。”
“呵呵。”
“你還很驕傲?”
“沒,只是看見那個不可一世的‘普羅米修斯’也會有這麼落魄的一天。”
“就算她失去了一雙腿,也能把你一下捏死哦。”
“你也一樣,可別取笑我。”
“哈哈哈哈。”
司發出爽朗的笑聲。
罪犯叼著煙,也跟著笑起來。
“你不害怕死嗎?”
“我無依無靠,無牽無掛,為什麼要怕呢?
我沒有兒女,沒有父母,抗爭只是為了‘該隱’大人,為了復活奧維奧克罷了。”
“哦,這樣啊。”
“我奉勸你最後不要整出一些讓我留念的理由。”
“不會的啦,你就放心去吧,說到底,你還不是就認識我這一個人?”
煙很快就抽完了,約定的時間也快到了。
司得走了,離開這個地方。
他站起身,整理了衣裳,背對著那個罪犯,沒有回頭地走到了門前,有獄警為他開啟了房門。
罪犯在他即將離開的時候,說出了最後一句話。
“好好地活著,哥哥。”
司在門前停頓了一會,又不回頭地向前走去,門被關上,隔絕了兩個房間,也隔絕了一些不可言說的事情。
獄警對聊天內容感到好奇。
“先生,他是您的弟弟?”
“是。”
“可是你們的姓氏不同......”
“沒規定只有同姓的人才能稱兄道弟吧。”
“您不會不捨嗎?”
“不會。”
司將一些錢放在獄警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