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靈,祭靈啊!
他處於崩潰邊緣,他難以接受。
蘇澤不是皇境,怎麼能殺皇境四重天的祭靈,要知道那比起四重天的修士都可怕。
難以想象,可這就是蘇澤親口說出,那也絕非虛假。
他腦子旋轉,到最後他只能望著蘇澤說道:“怪胎,一個怪胎!”
沒有其他詞語能夠形容了,這太瘋狂了。
可蘇澤卻是覺得習以為常,這根本沒有什麼。
無非是想活下去,不想死,所以就拼命掙扎,拼命地戰勝對手。
所以說人的潛力是無窮的。
可虎帥不相信這些,他只相信蘇澤是天選之人,是天之驕子,沒有其他可以解釋了。
“別想那麼多了,我們現在可是來擒王的,拖延下去,會有更多的將士被殺,更多的百姓受苦!”
虎帥連忙點了點頭,站了起來,跟著蘇澤朝著更深處前行。
而此時,幾個熟悉的人站在了蘇澤面前。
“十觴亦不醉,感子故意長。
明日隔山嶽,世事兩茫茫。”
一身白衣,從天落下,桃花瓣瓣,落下燈火。
來人正是花無羨。
“不日沒見,沒想到你竟是這般厲害。”
一身黑衣,也是落下,自然是墨不語。
他們身旁還有二狗子和二愣子。
“是這小子,殺了我們邪皇的人!”二狗子死死地瞪著蘇澤,滿臉殺意。
當日在蔄山,和這幾人交戰,往日記憶如同過眼雲煙,轉瞬即逝。
蘇澤見到幾人,沒有幾分熱情感,有的只是怒意。
“我殺邪皇,是他咎由自取!”蘇澤神色肅然,“他勾結門派,阻攔我殿內老幼逃走,最終死傷無數!”
“我該不該殺他!”
“他一身為邪,殺了多少無辜之人,該不該殺!”
“給人賣命,走狗而已,有什麼臉稱之為邪皇!”
蘇澤的幾番連問,讓幾人都是沒有想到,一時間一個個竟是啞口無言。
蘇澤很憤怒,因為這勾起了他的傷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