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紅顏開始忙碌起來,幫蘇澤處理傷口。
每處理一個地方,她就能看到蘇澤那可怕的後背。
此刻的她才知道,蘇澤為這個國家做了什麼,一個人經歷了什麼。
什麼大男孩,這根本不是,這是一個真正的男人!
她用棉籤沾了一點酒精,對蘇澤說道:“可能有點痛。”
“無妨。”蘇澤坐在椅子上,背對著趙紅顏。
輕輕的擦拭,蘇澤一動不動,可趙紅顏的手卻是十分顫抖。
這麼大的傷口,酒精沾染,可想而知有多疼痛。
可這對蘇澤來說,早已習以為常,根本不是什麼事情。
他在戰場承受的,比這要痛苦百倍的都不在少數。
一點點的擦拭,趙紅顏的眼眶越來越紅,到最後她忍不住抽泣起來。
一個女強人哭了,可想而知對她的觸動有多大。
“哭什麼?”
“沒有,我哪裡哭了,我怎麼會哭!”
趙紅顏急忙擦了眼淚,繼續幫蘇澤擦拭傷口。
“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叫你去酒店嗎?”
“我知道。”趙紅顏輕聲說道。
“你知道?!”蘇澤頗為意外。
實際上蘇澤這麼做有些自私,相當於將趙紅顏暴露在危險之中。
他當時想不了那麼多,只能叫趙紅顏來,那樣才能徹底傷雲天依的心。
現在想來,自己確實有些自私,也沒有任何辦法去彌補人家。
趙紅顏的智慧豈會不知道這些,她早就猜到了,蘇澤這一切只是演戲。
也就雲天依那個傻白甜被矇在鼓裡。
“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就知道了,我能去酒店,就代表了我的態度。”趙紅顏很認真的說道。
蘇澤無言,他不知道怎麼開口。
“我已經將妙妙送到國外去了,我現在是孤家寡人,所以不怕什麼。”趙紅顏一副淡然的樣子,十分的雲淡風輕。
“對不起。”
“你不用這麼說,這是我的決定,如果我不願意我自然不會出現在酒店。”
“我真的真的沒有辦法。”
蘇澤現在是一副很無奈的樣子,可以說他很廢物,畢竟他以前天天被人說廢物。
他不在乎這些,他只是心痛,以前的事情彷彿再次發生。
爺爺的死,他無能為力。
現在自己的女人,他都無法去保護,只能靠這樣的方式。
“你不用自責,你在我心裡就是最好的,真正的男人!”
“我喜歡看英雄主義的電影,米國大片,但實際上現實中哪裡會有那麼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