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新月沒了剛才的囂張和跋扈,有的只是忌憚和懼怕。
他望著蘇澤,無視身上的傷痛,指著道:“你……你你你,你要幹嘛?!”
他的聲音顫抖,顯示出他內心的極度不安。
與臨州趙公子齊名的石新月,終究也有害怕的時候。
因為蘇澤已經敗了吉宇。
不對,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廢了吉宇。
這偌大的大廳之中,幾百人之眾,還有誰能夠與之蘇澤抗衡。
哪怕是石新月的其他保鏢,此刻都是將頭歪向了一邊,置身事外。
蘇澤太恐怖了,一腳便是踢飛了他們的保鏢隊長,這實力誰敢去觸黴頭。
蘇澤並未說話,只是朝著石新月靠近,一股無形的壓力開始瀰漫。
石新月自然感受到了,就彷彿幽冥深處,有一隻無形之手探出,要將他拖入地下。
石新月不斷後退,不斷的和地面摩擦,以至於褲子出現了兩個大洞,但他渾然不知。
直到,退無可退。
石新月望著蘇澤,聲音已經變了。
“你剛才的一腳將我踢成重傷,你還想幹嘛。”
他聲音中帶著哭腔,沒有辦法,他無法再裝瘋賣傻,無法整人了。
眼下,他只能放低姿態。
“我想幹嘛。”蘇澤冷聲笑了笑,“我想殺你呢?”
這話說出,石新月臉色陡變,渾身亂顫。
“不,你不能殺我,不能啊!”
“我家有錢,有很多玉石翡翠珍珠,你隨便去挑選,都不要錢。”
“我們算是不打不相識,我們做朋友好嗎。”
他望了一眼雲天依,眼中依舊帶著不甘心,但隨即又是說道。
“剛才是我出言不遜,求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與我計較,雲天依小姐是你的老婆,我以後肯定尊重的。”
他能說出這些話,可以說讓在場的人都是沒有想到。
神經病竟然不神經了,這可就變味了。
石新月實際上是在拖延時間。
他被蘇澤踢飛之後,他便讓人給自己老爸打了電話。
他知道這事情自己沒法處理,只能自己老爸出面了。仟仟尛哾
而此刻,他一直在焦急的等待,內心煎熬無比。
“怎麼還不來啊,怎麼還不來啊,老爸啊,你再不來我就要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