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池正析回到書房,安排官家去尋找了幾個手腳利落的殺手。
按照池弄影所說的那樣,聞溪無親無故,孤身一人來到京城中,沒有其他的親朋好友。
這樣身份的人,即便是突然消失了,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更何況聞溪她身份低微,也不會有人來替她報仇,就這麼無聲無息地消失在京城中。
只等聞溪一死,慕觀樾身邊的位子就空了出來。
在這個時候池正析再去請求指婚,就更加順利了。
像聞溪這樣卑微的人,對於池正析來說就像是處理一隻螻蟻一樣簡單。
聞溪的身份,根本就不配與池弄影在一起被衡量。
誰要是擋了池弄影成為王妃的道路,那也只有死路一條了。
找幾個殺手,處理得乾乾淨淨,不留一點痕跡。
而且在京城中討厭聞溪的名門千金眾多,即便以後有人懷疑,也查不到到底是哪一個動的手,追查到這些豪門貴族的時候,也都會不了了之。
這便是京城中的生存法則,池正析已經這樣生活了幾十年了。
而聞溪,她註定要成為池家在前進路上一個無辜的犧牲者罷了。
準備好了一切,池正析第二日又前去王府登門拜訪。
聽聞池正析前來拜訪,慕觀樾很是詫異。
畢竟慕觀樾前一天才冷言冷語拒絕了池正析,而且因為口不擇言,池正析昨天在尚書房鬧得很不愉快。
“怎麼今天他又突然過來了呢?”
慕觀樾很不解,池正析這到底是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不過畢竟同為朝廷命官,低頭不見抬頭見,有些明面上的禮節還是要有的。
“左相大人親自前來,本王有失遠迎啊。不知道左相大人是因為什麼事情前來,可是又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嗎?”
看著慕觀樾那憂慮的神情,池正析連忙擺了擺手。
“王爺,你憂國憂民,時常體察民情,我也是知道的。不過你放心吧,近日並沒有發生重大事項。本相今日前來是因為私事……”
“私事?”慕觀樾疑惑不解地問道。
“昨日在尚書房因為我說說話不當,惹得王爺和陛下不太高興了……”池正析輕輕嘆了一口氣,“其實我是因為太過於看重小女的婚事,所以才會犯下這樣的錯誤。冒犯了王爺,實在是我的罪過。所以我在兩日以後舉報了一場宴會,想給王爺賠禮道歉,所以特意邀請王爺和聞溪姑娘前來參加宴會。”
“這……”慕觀樾猶豫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