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個時候楊氏他們早就已經走了很遠,再去追已經來不及了。
楊初柔索性也不去追了,反正楊氏和楊初柔早已經決裂,根本沒有什麼母女情分了。
楊初柔被禁足期間,楊氏一次也沒來探望過,反而視楊初柔為恥辱。
楊氏甚至冒著生命危險也要帶著藥引去救慕願歡,很明顯她對慕願歡要遠遠比楊初柔更加上心。
楊初柔藉著楚煜在軍隊的名義找了幾個武功高強的人作為殺手,在慕願前往西疆的路上進行埋伏,並趁機殺害。
“這一次一定要做得乾乾淨淨,不能有一絲遺漏,聽見了嗎?”楊初柔從懷中掏出了幾塊銀錠,“這些是你們這一次的酬勞,事成之後還有額外的賞賜。她如今只是一個庶人,不會有什麼麻煩,即便事發了,也產生不了影響力。不過我還是希望你們能夠幹得漂漂亮亮的,也算是對得起你們的身手。”
幾個人看到這麼大的一錠銀子,頓時眼睛放光,滿口答應著。
“放心吧,夫人。這個工作我們接了,定當完成任務。若是我們完不成任務,定然不會有臉面來見您,也不會有臉面在繼續混下去。”
“好……”楊初柔滿意地點了點頭,期待著帶回來的好訊息。
慕觀樾擔心慕願歡的身體,受不了太大的顛簸,所以一路上行進得十分緩慢。
每日慕觀樾與慕願歡之間,話少得稀罕。
不過幸好有楊氏陪伴在慕願歡身邊,能夠顧及慕願歡的周全,不至於讓慕願歡心氣鬱結。
只是剛上路了兩日,慕願歡的卻越發疲倦混沌起來,整個人焉焉的,話也少了許多。
看著慕願歡有些身蒼白的臉色,楊氏疑心不妥。
楊氏試探性地摸了摸慕願歡的額頭,突然大叫起來,“呀,這是怎麼回事啊?歡兒,你的額頭好燙啊,你這是發燒了……歡兒,快醒醒……”
楊氏晃動慕願歡的身體,試圖將她搖醒,可是高燒昏迷的慕願歡沒有一丁點意識,怎麼叫也叫不醒。
馬車裡的動靜驚動了慕觀樾,慕觀樾急忙前來檢視。
“怎麼了這是?楊夫人,歡兒這是出什麼事了?”
楊氏抱著慕願歡無助地嚮慕觀樾呼喊道:“王爺,歡兒她發高燒了,怎麼叫都叫不醒……”
慕觀樾伸手去摸了一下慕願歡的額頭,果真燙得嚇人。
隨後慕觀樾拍了拍慕願歡的簡單,慕願歡卻沒有一絲回應,一直沉睡不醒。
遇到這種情況慕觀樾頓時又急又怕,一定是慕願歡的身體才剛好,猛然間受了長途跋涉的辛苦這才突然倒下了。
可是如今馬車已經啟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慕願歡又病得這樣厲害,到底該怎麼辦呢。
當下最要緊的是便是趕緊找大夫給慕願歡醫治,否則慕願歡高燒不退的話,不知道會引發什麼樣的後果。
慕觀樾瞥見遠處有一個破廟,尚且算是一個安身之所,權衡之下,慕觀樾叫停了車隊。
“好了,現在大家都停下來,全部到前面的破廟裡稍作停歇。等上一段時間,啟程時間待定。”
慕觀樾和楊氏一起攙扶慕願歡到達破廟裡,將慕願歡安置在一個簡陋的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