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夜晚悄悄降臨,整個軍營還是一如既往那麼那麼安靜。
雖然營帳在沒了守衛,慕願歡還是如往常一樣,一人在營帳內休息。
過了不久慕願歡便感覺到有些睏意上頭,前去將桌子上的蠟燭吹滅,準備安歇。
此時慕願歡營帳只剩下一片漆黑,在遠處的在確認營帳周圍沒有其他人之後,便躡手躡腳地過去。
“哼哼……今日若是將公主綁了去,那麼以後的榮華富貴便什麼也不用愁了。”賊人得意地自言自語道。
只是還沒有等這個賊人進入營帳時,四處埋伏計程車兵便蜂擁而上將這個可疑之人拿下。
看著躲在慕願歡營帳裡的守衛也一齊出來了,偷襲之人立刻意識到中了埋伏,想要立刻逃跑。
只是這時四面八方計程車兵將賊人圍得水洩不通,賊人根本沒有逃跑的機會了。
營帳內正在安睡的慕願歡被驚醒,看著面前的這一切頓時緊張不已。
慕觀樾匆匆趕來,終於抓到這個包藏禍心的人,頓時鬆了一口氣。
事出緊急,慕觀樾沒有那麼多時間去和慕願歡解釋,得先把這個賊人審問清楚才是頭等大事。
慕觀樾拉下夜闖營帳賊人的面罩,發現是一個面生之人,並不曾見過。
“說,你是誰?到這裡來是什麼目的?你最好趕快從實招來。”
就算已經被抓捕了,可是這賊人依舊十分倔強,絲毫不願意透露半個字。
這種情況慕觀樾見得多了,絲毫不慌。“將此人關進營帳去,嚴加看管,等會兒我親自審問。”
軍營又慢慢恢復了平靜,慕觀樾走營帳,正好看見偷襲營帳的人被綁在架子上,卻一臉的平靜。
能夠面對未知的危險卻如此心如止水的,慕觀樾到現在見得也不多。
不過大多數的意志再堅強,幾次刑罰下來,意志終究會削弱,放棄抵抗。
營帳內的一面牆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刑具,看著就讓人害怕。
慕觀樾坐在賊人的對面,一臉嚴肅地問道,“說,你到底是什麼人?誰派你來的?偷襲公主的營帳到底有什麼目的?你要是乖乖認罪畫押,我還可以給你一個結局,不然的話,旁邊的這些東西都會用在你的身上。這麼多刑具,大多數人在經歷第一個的時候就已經扛不住了,你覺得你能挺到第幾個?”
賊人轉身看了一眼牆上掛著的刑具,鋒利的刀口和尖銳的鐵刺讓人看著有些害怕。
本以為這賊人因為膽小怕事會乖乖認罪招供,沒想到賊人的目光裡絲毫沒有恐慌之意,緊閉著嘴巴,呆呆的望著慕觀樾。
慕觀樾的耐心也被慢慢磨沒了,“還真是不到死到臨頭不知道掉眼淚,我倒是要看看你還能夠硬撐到什麼時候。你是有骨氣,不過我要看看是你的骨頭硬,還是我的這個刑具硬。來人吶,上鐵烙。”
在慕觀樾的旁邊放著一個大火盆,火盆裡盡是燒紅的煤炭,就連空氣都有些炙熱,還有一柄鐵烙靜靜地埋在煤炭中。
將鐵烙抽出來時,也已經近似於一塊紅色的透明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