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喝了一口,莫蒙塵就把它倒掉了。
速溶咖啡是西弗斯辦公時最愛的飲品,打死希爾莫蒙塵也不知道這玩意兒有什麼好喝的,不健康也不營養,除了苦澀得讓人精神抖擻之外,簡直毫無用處,喝多了還會把牙齒染黃,嚴重的可能出現口臭,簡直是百害一利的垃圾飲品。
每次犯困的時候,他都會來來這喝一口,然後倒掉。
“如果你不想喝,可以給我喝。”
想與在下間接接吻?為何不直接一點?
莫蒙塵指著自己的臉:“你看看我這張苦澀的臉,足夠證明我喝了。”
“是的,只喝了一口,然後就把它倒掉了。”西弗斯起身道。“你不知道浪費可恥嗎,莫醫生?”
莫蒙塵將杯子放到桌上,強詞奪理道:“如果這個世界會因為我浪費了一杯苦澀得讓人難以下嚥的咖啡而毀滅的話,我的行為確實很可恥。”如果這個世界真的這麼小氣的話,那還是讓它毀滅了吧。
靠近了看,西弗斯雖然顏值有所退化,但透過精美的化妝術還是能夠達到巔峰期的美態。
化妝真是門神奇的學問。
莫蒙塵甩了一把劉海,“如果沒別的事,我要去做手術了。”
“手術時間是九點,還有半小時。”西弗斯提醒道。
還不興人家手術之前慰問一下病人,讓他對手術放寬心,本人絕對會讓他安然無恙地醒來?
好吧,我沒那麼好心。
“你還有事?”莫蒙塵問。
西弗斯將檔案放下,輕輕地笑道:“請莫醫生先把門反鎖了,我們再慢慢說。”
莫蒙塵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她:“我現在跑還來得及嗎?”
“除非你打算在你的辦公室‘談’這件事。”西弗斯起身,微微俯下,冷色調的西服微微下滑,顯出中心的美景,“我沒意見。”
真好,現實版的《夜xxx》又要在底特律最好的醫院——聖路西法醫療中心上演了。
下午
莫蒙塵準時參加球隊訓練。
賽季至今打了五場比賽,活塞的戰績是四勝一負。
贏的四個對手裡,有黃蜂這種追求季後賽的邊緣強隊,也有湖人這種需要全力以赴的死敵和冠軍爭奪者,同樣的,當然也有灰熊與爵士這樣的魚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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輸掉的那場,對手同樣是死敵。
來自東部的費城76人。
如今的76人,還是鄧肯和艾弗森的球隊。
自打四年前這兩人抱團起,76人就進入了隊史第二段強盛期,四年內三次打進分割槽決賽,全部敗於活塞之手。
艾弗森和鄧肯都不年輕了,一個30歲,一個29歲,大好年華已經逝去,他們追求總冠軍的黃金時間就剩幾年。
如果再不能取得成功,他們就將成為馬龍和埃爾金·貝勒那樣的悲情英雄。
即便他們成為那樣的人,也無需傷心,因為同時代的悲情巨星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