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醫生,請你解釋一下插在雅維·特夫丹拉脖子上的刀是怎麼回事。”
面對警察的詢問,莫蒙塵首先定性:“那是個意外。”
坐在旁邊的西弗斯附和道:“那當然是個意外,那是怎麼發生的?”
“當時我正準備回家,在停車場看見雅維...他準備侵犯諾亞。”莫蒙塵看了西弗斯一眼,希望這句話不會把她帶回到那個可怕的夜晚。
他小看了西弗斯的心理承受力,她很堅強,而且不容易崩潰,那天晚上的脆弱無助更像是各種負面情緒積攢多時之後的爆發。
那是偶然事件。
隔天醒來,她就恢復如初了。
“我衝了上去,把他推倒,利用身材優勢將他牢牢壓住,也是在他摔倒的時候,那把水果刀插進了他的脖子裡。”莫蒙塵解釋道。
另一個警察詢問:“那你第一時間施救了嗎?”
莫蒙塵臉不紅氣不喘:“是的,但他把刀從脖子裡拔了出來,我救不了他。”
沒有任何的破綻,雅維是確確實實殺了人,莫蒙塵的解釋也天衣無縫,警察調查了三天,最後也只能定性為意外。
幾天後,莫蒙塵和西弗斯作為同事參加了基爾的葬禮。
這些事情影響了莫蒙塵的狀態,賽季的收官階段,他的狀態不太穩定,一場好一場壞,活塞的戰績也不穩定。
可是他們最終保住了聯盟第一的排名。
63勝19負,追平了8889賽季創下的隊史最佳常規賽戰績。
那個賽季,活塞誅神滅鳥屠魔,結束了紫金軍和綠衫軍對nba的統治,宣告新紀元的到來,為喬丹與他的公牛的登基鋪墊出了一條又長又寬的的堅固堡壘。
差不多過去了十年,後來者再次帶領球隊拿下了這個戰績。
作為那支冠軍團隊的一員,喬·杜馬斯認為他們並不具備那支活塞的統治力。
一支偉大並且充滿傾略性的團隊,他們必須要對冠軍有著堅定不移,視勝利如同呼吸一般重要的渴望,這種渴望來自何處?
來自最深處的痛苦。
活塞打出偉大的63勝賽季之前,經歷了拉里·伯德最後時刻的死亡搶斷絕殺拔下天王山。
他們就差幾秒便能拿下天王山,微笑刺客太過得意,連暫停都不叫,當時每個人都很興奮,因為他們領先,球權在手,時間只剩下幾秒,只有上帝才能救波士頓了。
事實證明,上帝能,偉大的傳奇,大鳥伯德也能。
伯德斷下了刺客的不叫暫停發球,幾乎不到半秒的時間遞給了後插而上的丹尼斯·約翰遜,後者拋投,燈紅球進,綠軍死裡逃生,最後一刻擊敗了活塞。
如果沒有那個搶斷,活塞就能贏下天王山,之後的歷史也會發生變化,他們能提前一年結束凱爾特人的統治。
但歷史是不能如果的。
沒有這份痛苦,便沒有活塞的兩連冠。
往前細數都是如此,任何一支偉大的冠軍之師,在成功前勢必經歷了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與煎熬,是這些讓他們變得偉大,是身上的傷口提醒著他們失敗以後會怎樣。
只有經歷過這些,他們才會把勝利當成呼吸,飢渴貪婪地索求。
同樣是63勝,現在他們還不夠完美。
但,這依然是一份足以讓汽車城沸騰的戰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