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在震驚。”
“震驚什麼?”
“我對天發誓!”莫蒙塵把便當舉到頭頂,“這是我第一次在你身上看到那種名叫女人味的東西。我保證,幾秒鐘以前你身上充滿魅力,特別迷人。”
西弗斯銀牙暗咬,語氣都變了:“你是說我以前都沒有女人味咯?”
“自知之明是極其珍貴的品質,請繼續保持。”莫蒙塵笑道,“明年再見咯。”
“再也不要見了!”
說罷,西弗斯拿起桌上的一本筆記本砸向了門口的臭男人。
莫蒙塵像躲避加里·佩頓的肘擊一樣躲開了西弗斯的憤怒一擊,帶著銀鈴般的刺耳笑聲走出了辦公室。
“可惡,每次都是這樣!”
西弗斯被說得心煩意亂,想要認真工作也不行了,腦海裡盪漾著莫蒙塵的笑臉和那一句句讓人頭皮發麻的混賬話。
“該死的,這個混蛋,蠢男人,爛舌頭,破嘴巴...”
莫蒙塵回到他的辦公室,看了眼日曆,今天是12月29日,明晚他們將在底特律打今年的最後一場比賽,然後開啟一段四連客,這也是為什麼他對西弗斯說明年見,的確是明年見,因此等他再次回到底特律的時候,1997年已經過去快要一週了。
開啟便當,莫蒙塵緩慢地吃著東西,時間還很長,他有許多需要考慮的事情。
他習慣在吃東西的時候思考,既可以細嚼慢嚥,品出食物的好壞,也能借著牙齒活動的間隙想到許多事情。
當下最緊要的事情是希爾與柯林斯擺到檯面上的矛盾,然後才是以法蓮的案子。
以法蓮下次開庭時間是明年的1月8日,也就是...剛好打完客場比賽的那一天。
該死,去不了現場了。
莫蒙塵暗道。
要如何打贏這場官司,他心裡已經有了個計劃,只是需要將這家公司的名聲徹底搞臭,臭得人盡皆知。只有這樣,那幫偏心的陪審團才會覺得“即使是自家人也護不得”。
這個官司的戰場其實不在法庭內,而在法庭外。
特夫丹拉花費如此大的代價也要拿下輿論是為什麼?因為他們把埃梅里·霍爾告上法庭的論據本身是站不住腳的,任何一個從醫人士都能指出這一點。
為了混淆概念,他們把埃梅里結合他們幾個專利藥物研製出新藥的辦法比喻為“我家門口有一輛車許久不開,那個叫埃梅里·霍爾的人開啟車門刷了一層漆,這車就是她的了,這合理嗎?”
這簡直是在胡扯。
但無知的人民群眾就吃這一套。
以法蓮準備了詳盡的資料想對陪審團解釋埃梅里如何不侵權,其實沒什麼用,因為他們根本聽不懂。
莫蒙塵撥通了助理助理亞倫·班尼特的電話——助理的助理,平時負責給梅黛拉跑腿——他說明了的意圖,讓班尼特暗中調查特夫丹拉的黑料。
別說特夫丹拉的論據本身就站不住腳,即使他們佔著理,即使他們是正義的一方,為了幫以法蓮贏下官司,莫蒙塵也不惜毀掉他們。
伸張正義,維護世界和平不是他的工作,他的工作是讓以法蓮開心,是讓她來奧本山宮殿看比賽的時候喜笑顏開。
只有這件事是重要的,只有這件事。
至於其他的,什麼埃梅里·霍爾,特夫丹拉...如果不是和以法蓮扯上關係,他們就算原地爆炸,莫蒙塵的眼睛也不會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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