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軍再三回想了一番那人的面像,看年齡不像,倪一驍頂多三十出頭,而江澤好像快滿二十歲了,或許已經過了二十歲。
“你不是說江澤是遺腹子?”
“是啊,遺腹子。”江鴛沒有結過婚,聽說江澤父親的忌日是在三月,所以她和他們相處過的唯一一個三月,江鴛和江澤心情都非常糟糕。
沈喜梅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麼,或是在期盼什麼。
或許是自打那年知道江澤和小石頭一樣是遺腹子後,心裡一直有一種宣洩不出來的酸楚和遺憾。
江鴛原本該是那樣肆意瀟灑的人,卻擺出一種百無聊賴、了無生趣的生活態度。
生離死別永遠是人跨不過的鴻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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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回到漠河鎮才下午五點多,按說遇到並且參與了那樣的大事件,身上還攜帶了神秘的消音槍,顧長軍應該立即歸隊,當面向領導反映情況,但是他覺得如若他今天跑了過去,肯定就不能回來了,說好還陪媳婦一晚的,他還是不想失約。
所以顧長軍用何家的電話撥通了部隊裡何紅耀師長辦公室的座機,先問一下情況,能晚一天當然最好了。
好在何師長正好沒有外出,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何紅耀剛剛接到地方反饋上來的資訊,他已經猜到參與破獲人販子團伙解救大宗婦女兒童的“神人”應該就是休假中的顧長軍,這下接到顧長軍的電話,心裡自然就落實了。
很難不驕傲,他手下的兵休個假都能立大功。
顧長軍不得不反覆澄清,出力成功解救人質的另有其人,他只是跟著幫了點小忙,然後自然就帶出來倪一驍。
何紅耀聽了,豁的站起來,追問道:“倪一驍?你確定是這個名字。”
“我在他證件上看到的,不會錯,證件的形狀很奇怪……”
“是他,不會錯了。其實之前聽你說起現場的情況我就猜到應該是他了,倪一驍你可能沒有聽過,他的代號你卻不會陌生,他就是活躍在邊境線上的清道夫。”
“‘雙槍狼’?”
“是的,就是那人,身上永遠帶著兩把槍,有狼一樣的戰鬥力,兇殘而又忠誠,不計功名利祿,性格飄忽詭異,但是僅此一人卻是邊境一道有力的防護線。”
顧長軍說不出話來,他雖然見識到灰衣人的身手,但是真的沒有將他和“雙槍狼”聯絡在一起。話又說回來,如果是那人,的確可以不請示就直接清剿罪犯。
而提到那人身上的兩把槍,現在其中之一好像在自己手中。
顧長軍想著這槍還是要找機會還回去,畢竟是人家的標誌性配備。
雖然他很稀罕,希望這槍早日研發生產出來,他們好早用拿到手。
交代了消音槍的問題,顧長軍又想到了媳婦關心的問題,於是問了下何紅耀清不清楚倪一驍的來歷等問題。
結果不出意外,什麼資訊都沒有,並不是能不能透露的問題,而是何紅耀根本也不清楚。
倪一驍唯一和狼的性格不相符的就是群居,他總是獨來獨往,沒有人見過他又搭檔或是和人交流。
顧長軍掛了電話,沈喜梅就湊過來,得知顧長軍不用立即回部隊,先是鬆了口氣,然後又提起一口氣。
她撥了京城江家的電話,那號碼是江澤寫信告訴她的。
電話響了五聲通了,接電話的聽聲音是一位老年婦人。
沈喜梅打過這個電話,知道那是江家的幫傭,聽說是照看江鴛長大的江家老人。
沈喜梅很客氣的麻煩對方讓江澤來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