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軍聽了將胸脯拍的啪啪響:“我身體強健著呢,你真的不用擔心這個,現在作息真的很規律了,白天又不做什麼,能累到那裡去?”他倒是想著不鬆懈,在家也應該做些鍛鍊,但是想到被當做猩猩般圍觀的陣狀,還是作罷了。
休假了,最重要也是唯一的任務是順順利利將媳婦娶回窩裡,他正在盡一切努力以圖圓滿完成任務,這時候怎麼能想著睡覺這樣的事。
真想也是等媳婦娶到手以後再來想!
顧長軍的眼光不由自主又落到沈喜梅嘴唇上,不自在的改變下坐姿,他又覺得餓了……
沈喜梅瞪了顧長軍一眼,也就不再勸說,她哪裡不知道對方的小心思,一晚上盯著她看,剛開始也沒有反應過來是看她的嘴唇,還想著臉上是不是有什麼髒東西。
想到這裡,沈喜梅也不知道是下意識動作還是不經意碰巧,就是覺得嘴有些幹,不小心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然後她又聽到咽口水的聲音……
沈喜梅是好氣又好笑,不能換種表達方式嗎?聽了一晚上,她都餓了。
最終拖到員工都下班了,開始熄燈,顧長軍才磨磨蹭蹭由沈喜梅陪著去後院推腳踏車。
“我送你到樓上,再下來推車吧?”
“不用,樓上是女性專用禁地,晚上你上不去。”然後狡黠的笑了一下:“走廊和樓梯的燈比這路燈亮了不知道多少倍,你想幹什麼壞事也施展不開?”
顧長軍心跳加速:“我這麼正直的人怎麼會想著幹什麼壞事?”
“是哦!”
暈黃的燈光下,嬌笑著小丫頭美得像是誤入人間的精靈,讓他有一種很快自打臉的覺悟。
沈喜梅笑而不語定定的盯著顧長軍瞧,就不信你磨蹭了一晚上,沒有打著見不得人的壞主意?
顧長軍心裡起伏不定,想著要把持住,他們還沒有結婚,不能老想著佔媳婦的便宜,腳底卻彷彿生了根,怎麼都邁不開腿。
沈喜梅歪著頭,抿抿嘴,還不待她有下一步動作,不知道什麼動作觸動了顧長軍的開關。
只見顧長軍眼中幽光閃過,豁的上前摟住沈喜梅,一手按著她的脖頸一手託著她的臀部,將人抱起,緊緊壓在懷裡一絲縫隙都不剩,頭低了下來,溫熱的唇緊緊貼上沈喜梅的小巧的嘴巴上,在她唇上來回碾壓、吸吮,最後還輕輕啃咬了幾次,好半天才鬆開。
看著眼前白裡透紅的精緻臉龐,紅潤的嘴唇鮮豔欲滴,顧長軍只覺得胸口鼓脹著,滿滿的都要溢位來了,眼神更為灼熱,緊盯著沈喜梅,聲音帶著些嘶啞,“媳婦……”
沈喜梅聽了只覺得身子微顫,一股酸澀湧向心頭,然後主動伸手摟住顧長軍的脖子。
被顧長軍蹂躪過的唇瓣,滾燙著,還有點微微的刺痛和酥麻,呼吸間全是他的味道。
二人的呼吸一人急促一人粗重,洩露著彼此的心聲。緊緊相貼的身子,感受著對方的體溫,這種感覺,遠遠不夠!
顧長軍又開始騷動,他左手慢慢沿著沈喜梅的背往下移,揉搓著,用力壓向自己,彷彿要揉到骨血裡,壓低聲音,低沉喚了一句,“媳婦……”似乎在等沈喜梅主動的回應。
卻又等不及,有些迫不及待的往前一壓,嘴唇重新貼在一起。
這一次激烈而放肆,顧長軍強勢而直接的撬開沈喜梅的嘴,逼迫著對方和他一起投入到這場暈眩中,眼中釋放出濃濃的情慾氣息讓沈喜梅有些腿軟,但是被顧長軍緊緊摟著,沈喜梅軟成一塌糊塗的身子也癱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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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著顧長軍放肆肆虐著自己的嘴唇,眼睛微微睜著,藉著路燈暈黃的微光迷醉的看著近在咫尺的臉龐,這在夢裡都不敢奢想的景象首次真實出現,眼前彷彿佈滿星光,喉嚨裡發出一身含糊的呻吟,任由自己陷入瘋狂之中。
顧長軍的理智全面棄守,狠狠吻住沈喜梅的唇,緊緊貼纏的身軀沒有空隙,狂熱廝磨的唇舌,吻出沉蟄的火苗。
不知過去多久,兩人的臉都熱辣滾燙,顧長軍終於鬆開了沈喜梅的嘴,兩人粗重的呼吸聲此起彼伏。
顧長軍頂著沈喜梅的額頭,低沉沙啞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分外勾人:“好喜妹,我回部隊就打結婚申請,我們將結婚證早點領了,好不好?
我上次回來之前聽說上頭要改婚姻法,主要改動的就是領證的年齡,拖下去,怕是你的年齡不夠。”
沈喜梅這會腦子雖然有些迷糊,但是她記得上輩子領證的時間和拖延的原因,問道:“你打了結婚申請能請到假回來領證?”
顧長軍故作委屈的轉化話裡的意思:“那領不了證,我們先擺喜酒好不好?總不能一直讓我這麼無名無份的。
我假期不多了,想時時陪著你,一刻都不想分離。我們擺了喜酒,我就不用黑燈瞎火跑大老遠回村裡,等你下了班,我可以直接帶著你回我們自己的家,早上我們一起起床,一起吃飯,然後送你過來上班,多好。”
沈喜梅嬌嗔道:“顧長軍,你這是犯規。”一邊裝委屈一邊跑魚餌引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