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姐,你腦子才有病吧!你這一路跟著我們家陸總,現在還主動問陸總住在哪,你根本就是和那些女人一樣,覬覦我們家陸總美色吧!我看你根本就是個江湖騙子,根本就不會醫術,陸總,你可別被這種膚淺的女人騙了啊,官潯馬上就到了!”司南白眼都快翻上天了,忍無可忍道。
官潯是陸傢俬人醫生。
寧青溪:“……”
學司南翻了個同款白眼,寧青溪雙臂環胸,無語道:“我剛才說過,解這毒需要花費一些時間,而在解毒這段時間,為了防止發生意外,我必須守在這孩子身邊,所以,我問他最近是不是住在這裡,或者他家住在哪裡,只是為了方便給這孩子解毒。”
說完,她似笑非笑的盯著司南,“覬覦你家陸總美色?”
司南一噎,臉一下就紅了起來,整個人尷尬得彷彿能摳出一套海景房。
下一秒,只見一道細細的金光浮現,司南還沒反應過來,一根細長的金針,無聲刺入他額心!
這一切都發生得太快,司南訓練有素,身手也不差,但他根本來不及反應,如果寧青溪刺入的不是一枚金針,而是別的什麼東西,那麼此刻,司南已經死了。
司南心中頓時掀起一陣驚濤駭浪,駭然的盯著寧青溪。
而金針刺入他額心後,他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定住了一樣,一動也不能動,連說話也不能,只能無聲的拿眼神瞪著寧青溪。
寧青溪卻是微笑著,道:“江湖騙子?”
司南:“…………”
他錯了。
但他卻開不了口,只能用眼神認錯。
寧青溪卻沒管他,轉而看向陸聿寒,道:“如何,陸總?”
被司南一激,先前不想招惹麻煩,不想接近陸聿寒的所有考量彷彿都餵了狗。
當然,她自認為最重要的是,還是跟陸聿寒的兒子有眼緣。
不論如何,那麼小一點的孩子,卻被人下了那樣的奇毒,而且因為是從母體帶出來的,要不是毒性一直被壓制著,這孩子,恐怕早就沒了。
所以,這毒不能再拖了。
如果是她的那個孩子,她也希望,在那個孩子遇到危險的時候,有人可以幫他一把的吧。
陸聿寒看了司南一眼,如果說之前還對寧青溪的醫術有所懷疑,想死馬當活馬醫,不放過任何一次治癒小寶的機會,那麼此刻,他對寧青溪的醫術,倒真的多了幾分信任。
陸聿寒斂了斂神,道:“鎏金臺。”
寧青溪道:“什麼?鎏金臺?”
陸聿寒看了她一眼,“我的居所,我不住在這裡,不過,既然是為了方便給小寶解毒,不如就請這位小姐屈尊一下,跟我一起回鎏金臺。”
他說的是居所,而不是家。
寧青溪就下意識的認為,鎏金臺只是陸聿寒這樣的人,眾多房產的一處而已。
而且,兩個人說了半天,還沒自我介紹,先生小姐的,稱呼實在彆扭。
寧青溪雖然知道這人就是京城第一豪門的掌權者陸聿寒,但陸聿寒卻並不認識她。
她剛回國,也沒住處,這酒店雖然不錯,但也不適合長期居住,不如先搬過去,回頭再慢慢找房子。
想到這裡,寧青溪也不矯情,隨口道:“好啊,不過,除了給這位小朋友解毒之外,我的行動不能受控,當然,我也不會干擾你。”
陸聿寒道:“好,現在,可以摘下他額心的針了?”
寧青溪沒答話,抬手就摘下了司南額心的金針,如果有專業人士在場,必定會被她這一招驚豔,那可是很多人窮盡一生都無法達到的高度。
司南心有餘悸,下意識的往後退開了半步,驚悚的盯著寧青溪,生怕她再給自己扎一針。
“這位小姐……”陸聿寒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