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撇撇嘴,也不知道,昨晚一直嚷嚷著不講究虛禮的是誰?
“我來是來告訴你們一聲,城中秩序恢復了,背後作亂者也被處置......咦,怎麼就你和孩子,另外那姑娘呢?”
“她呀,她一大早就出去了,說是要出去看看,能不能好運氣碰得到親戚。”
“原來如此,那你倆繼續睡吧,我來就是想告知你們個信兒。”
蘇若點點頭,彭一聲將門關了,準備再睡會兒。
在門外的元大娘,笑彎了眉毛,“這脾氣,還真像我元家人。”
若是蘇若知曉了,定然要驚訝一句,這都可以?起床氣真是個神奇的東西,而元家人,太恐怖了!
半晌後。
蘇若放棄了繼續睡覺的念頭,實在是被吵得很了,她已經到達了崩潰的邊緣。
“乾兒子,乾媽對之前所有向你說過的好話,都收回來,其實你就是個小惡魔!”
說完後,她又望著床上笑得呵呵樂的小時初,心柔軟得像。
上一秒嫌棄,下一秒融化。
蘇若拿出了空間裡的靈泉,給自己補充能量,自然,這種好東西怎麼能漏掉乾兒子。
她自己是辟穀之身,吃不吃東西都無所謂,可乾兒子還是肉體修胎,一頓不吃就嗷嗷叫,也不知道不是她孃的奶,他肯不肯喝。
既然城內恢復了正常,那她怎麼著也要去逛逛,感受一番被神界遺忘的葵莘。
蘇若著一身珊瑚色的紗裙,懷中抱著小時初,漫步走在人來人往的街道,沐浴在金色陽光下,整個人就好似披了一層亮閃閃的金紗,橘珊瑚加上金紗,如被渡了一層霞光,神聖又粼光瀲瀲。
走了一圈蘇若便發現,這城中不過一夜便大有改變。
攤位齊整煥然一新,小販忙碌神采奕奕,就連街道兩旁的綠植與城牆,都被修整的妥帖又幹淨。
這一變化相比較,簡直與昨日有著天差地別。
看來小時初這個土皇帝的祖父,對於城主的銜頭真是盡職盡責,不虛此名。
抱著孩子行走在嶄新的街頭,蘇若有種與有榮焉之感,懷中嗷嗷的嬰童,好似也感覺到了乾孃的歡喜,一個勁兒的歡語著沒人能聽懂的語言。
這趟出來,除了看看葵莘城以外,最重要的就是要給乾兒子找點奶喝,不然,她怕自己睡著後,被他佔便宜!
繞了一條街兩個巷口,都未曾瞧見有哺乳期的婦女。
正在她繞過主街道,經過巷尾時,卻看見了不忍直視的一幕。
只見幾個穿著僕人裝扮的壯漢,正將一位頗為圓潤的女子按在地上,那女子被堵了嘴巴,嘴裡的嗚嗚咽咽只能傳到幾米外的巷口,過了巷口就被外邊的紛雜給淹沒。
“你要叫,就叫吧,反正叫了也沒人來救你。”
在被架按跪在青石板前面,站著的男子身上的那股銅臭味,在他恨不得在衣衫上鍍金,腰間挎滿了累贅的錢袋上面,體現得淋漓盡致。
這年頭靈石還放錢袋出來顯擺的也是少見,偏偏這一個不怕被高階修士給截的,偏偏還被蘇若給遇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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