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下來，她發現少女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完全沒有了以前的高傲，倒給人一種小白兔軟軟糯糯的感覺。
以前她也只是聽了傳言，所以極其不喜歡她的這位同桌。
現在看來，傳言或許不可信。
說不定少女只是表面上看起來不好接近罷了。
聞言，鹿煙愣了愣，反應過來以後，搖了搖頭“不用了，只是晚上沒有休息好而已。”
“謝謝你。”
語氣也是軟軟糯糯的。
卻也有讓人不易察覺的疏離。
方景意點頭，沒再說什麼。
雖然對人改觀了，但關係也說不上好，便沒再多問。
“九九，她的身上有死氣，建議你離她遠一點。”身旁突然傳來安肆的聲音。
他坐在一張桌子上，翹著二郎腿，眯著一雙眸子，盯著方景意。
“現在死氣還沒有那麼濃厚，不過，三個月之內，她必死無疑。”
死氣？
鹿煙的目光不自覺的落在方景意的身上，有些欲言又止。
呃。
她如果突然告訴一個人，你最近要死了，肯定會被人當成神經病的吧。
鹿煙有些糾結。
方景意察覺到了她的目光，轉過頭，一臉懵逼的問道：“怎麼了嗎？”
鹿煙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思索了一下，最後還是改口了：“沒，沒什麼。”
說了她一定會被當成神經病。
更何況，沒辦法確定人什麼時候會死。
如果方景意信了，估計明天會和她一樣頂著兩個黑眼圈來的學校。
鹿煙有些生無可戀。
甚至有點不想管這件事。
但是僅有的一點良知讓她沒辦法看著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麼死掉。
她的良心被狗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