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煙搖了搖頭,告訴自己這只是迷信而已。
只是心裡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福
眼看快到家了,鹿煙剛想找理由安撫自己,下一秒,她就暈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入眼的是她再熟悉不過的環境。
她又回到了那個房間。
房間裡和她離開的時候沒有多大的變化。
依舊是那樣的擺設。
她依舊穿著一身純白色的連衣裙,雙手被手銬銬在了歐式大床的架子上,腳踝上也被鎖上了鎖鏈,只能輕微的動作。
鹿煙心裡不好的預感果然還是實現了。
門開了,只見手裡端著一個托盤,托盤裡是一瓶開了蓋的紅酒和一個水晶高腳杯。
鹿煙想起了上次的情況,抿了抿唇,不會還要再來一次吧?
鹿煙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
安肆將手裡的托盤放在了床頭櫃上,然後笑眯眯的盯著鹿煙,用溫柔至極的聲音道:“夜,我過,你乖一點,我什麼都可以滿足你。”
到這裡,他頓了頓,眸光暗了暗,又繼續道:“只是為什麼,你這麼不乖呢?”
“為什麼要逃跑呢?”
“為什麼要維護別的男人呢?”
“為什麼要擊碎了我對你的信任呢?”
一句又一句的問題,問的鹿煙沒發回答。
明明是溫柔至極的聲音,此時此刻卻讓鹿煙無賭恐懼。
少年一頭濃密的黑髮長了不少,髮尾擋住了他一雙血紅色的眸子,不但沒讓他增添文雅的感覺,反而還讓人覺得陰沉詭異,他的唇角微微勾起,手裡把玩著漂亮的水晶高腳杯,眸光意味不明。
黑色的襯衫讓他增添幾分神秘,周身的氣場就像是暗夜裡的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