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每怎麼樣?”安肆裝作聽不懂的樣子。
鹿煙想咬人,啊呸,是咬鬼!
但是她有賊心沒賊膽,咬了咬牙,還是道:“我們不能每太陽,這樣對身體不好。”
安肆勾唇輕笑,揉了揉少女的腦袋,用誘哄的語氣道:“不會對身體不好的。”
“如果夜你不想每太陽的話,我們可以每個時,每分鐘,甚至是每秒。”
少年笑意盈盈的道,一雙血紅色的眸子微微眯起,閃爍著意味不明的光芒。
鹿煙咬了咬牙,這分明就是威脅!赤\裸裸的威脅!簡直太過分了!
偏偏她不服還得憋著。
這種感覺別提有多憋屈了。
“而且……”少年突然湊近她,在她的耳垂上輕咬了一下,然後緩緩道:“我保留了一千年的東西,如果很久才給你一次,夜……你會受不聊。”
“所以,還是一被太陽一次好,對不對?”
少年笑的惡劣極了,嘴裡著無恥的話語。
鹿煙臉猛的變得通紅,臥槽,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人?
“你的臉皮是城牆做的嗎?”鹿煙咬牙切齒,簡直忍無可忍。
安肆也知道自己開的黃腔觸到了她的底線,不過,很有趣,不是嗎?
夜這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就像一隻隨時要咬饒白兔。
雖然,如果真的咬了,他是會把白兔的牙齒一顆一顆敲下來的。
少女這樣看起來有生氣極了,很鮮活,讓他覺得他也可以感覺到太陽的溫度,他也可以有生命。
而不是一直做一隻鬼。
“夜,要不,你親一口看看?這樣就能知道我的臉是什麼做的了。”安肆笑的肆意張揚,他從那件事過後,就再也沒有這麼愉悅過了。
嗯,如果可以的話,只要她一直乖乖的,他就可以一直寵著她。
當然,所有的前提,都在於她會一直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