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仲謙看到陳仲達和劉兆飛同樣透過了會試,心裡為他們高興,同時也鬆了一口氣。
他們四個同吃同住這麼久,感情更是親厚,誰沒有透過都是會難受的。
嶽山書院還有幾名同窗參加會試,他們擠在前面把榜單全看完了,有三人沒有透過會試,其餘的都榜上有名。
這對於嶽山書院來說已經是打了一場漂亮仗,但是對那三個落榜的來說就是巨大打擊,這時候也不好去安慰人家了,什麼也不必說。
嶽也特意看了廬山明和劉勳的名次,廬山明第十六名,在他前面一點,而劉勳則是一百二十六名,此次會試取一百六十八名,他已經是靠後的名次了。
這就對了嘛,劉勳這種自己不知道上進,只把希望寄託在歪門邪道上的,他的名次要是靠前了,那科考真是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幾人看完了榜單,準備回客棧了,一轉身就遇到了劉勳,他正一臉怨念地站在後面。
嶽也嚇了一跳,“你站這麼近嚇唬誰呢?讓一下。”
劉勳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別得意,還有殿試,會試名次不能說明什麼。”
嶽也點頭,“是是是,你說得對,沒準兒你還能中狀元呢,我可不敢惹你,要是你真成了新科狀元,那不得當街羞辱死我啊,真是想想就可怕。”
劉勳氣憤至極,但是又拿他們沒有辦法,特別是陳仲謙,他只能跟自己置氣。
一偏頭,廬山明就在旁邊,劉勳便說道,“盧兄,你不是總說自己實力在陳仲謙之上嗎?這一次怎麼也沒有考好。”
廬山明笑了笑,“沒認真比試過,我當真以為我實力在他之上,這一次我甘拜下風,他就是比我強。”
嶽也挑眉,廬山明這個刺兒頭還挺講道理的嘛,竟然就這麼接受了。
他不由得對廬山明刮目相看,伸手拍了下廬山明的肩膀,“廬兄,改日一同喝酒。”
廬山明衝著他點了點頭,“好,改日一起。”
劉勳想讓他們吵起來,誰知道廬山明不接茬,不僅沒吵起來,反倒是把他襯得像個跳樑小醜。
見他們幾人笑得開心,他只覺得自己被羞辱了,甩了下袖子,轉身就走。
他一走,其他人更是高興了,劉勳做出那種事情來,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臉跟別人嘚瑟,讓他生氣才好呢,最好把自己給氣死。
廬山明看著陳仲謙說道,“我剛剛說的都是真的,你的確是比我厲害。”
陳仲謙點點頭,毫不謙虛,“事實如此,你早該知道的。”
“嗨,我不過是說幾句客套話,你就不知道謙虛一點嗎?”廬山明叉腰,我就算服你了,但是你也別那麼理所應當吧,搞得我很傻的樣子。
陳仲謙說道,“那不過是浪費時間,說實話不是很好嗎?”
廬山明是徹底服了他了,這一次他自己的成績其實他還是很滿意的,全天下學子聚集一處,他竟然能考進前二十名,已經非常厲害,沒有辜負嶽院長的悉心教導。
看了自己的名次之後才去看陳仲謙的,下意識往後找,結果沒找到,這才想起往前面看看。
結果可倒好,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