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夠。”
她笑了,將他拉得近了一些,緊緊地勾住脖子,湊近他的耳邊說道,“不是說要生娃嗎?這樣可不行。”
他按在她身側的手緊了緊,“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孩子早就睡沉了,門也已經關好,醉得恰到好處。
許久之後,林喜悅渾身是汗,緊緊地依偎在他身邊,小聲說道,“現在才真的是夫妻了。”
他笑了笑,在她額頭落下幾個細碎的吻,“我去打水替你擦擦身子。”
“好。”
林喜悅微微一笑,只覺得身心舒暢,等陳仲謙回來的時候她已經睡著了。
次日清晨醒得挺早,頭也疼,身上也疼,有點難受。
陳仲謙煮了醒酒湯給她,喝了之後才說道,“還記得昨晚上的事嗎?”
林喜悅搖搖頭,“昨晚上怎麼了?”
她低頭看看自己的衣衫,“你怎麼給我換了衣裳?你對我做了什麼?臭流氓!”
陳仲謙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林喜悅笑了笑,“裝得不像啊?”
“不像。”
他湊過去親了她一下,“如果當真是不記得了,早大耳刮子抽過來了。”
林喜悅伸手摸了摸他的臉,然後穿衣起床,除了身上有些痠痛之外,其他的倒也還好。
幾年夫妻,終於成了真,怎麼還覺得有點不真實呢?
小魚小朵已經早起鍛鍊身體了,他們兩個進步很快,特別是小魚,林喜悅給他準備的靶子他每天都練習,用她給做的小弓,射得特別準。
見林喜悅出來,小朵吐了吐舌頭,“孃親賴床了,羞羞臉。”
林喜悅打了個哈欠,“等你像我這麼大的時候也可以賴床,孃親管不住你了。”
小朵歪著頭問,“真的嗎?”
“真的。”
哇,長大真好啊,她開始期待著長大了。
今日是端午節,他們早就說好了要去青台山過節,恩師如父,過節和老師一起過挺好的。
路上林喜悅又想起另一件事來,“嶽院長今日也在山上吧?記得問問那封信的事,就是本地許多年輕夫妻久不生育,懷疑是哪裡出了問題那件事。”
當初託嶽院長送了信給知縣,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如果這種事關國之大計的事朝廷都不重視,那她也沒什麼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