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仲謙不說話,只是背過了她揹著的揹簍,“走著。”
小魚今日也休沐,一大早鍛鍊完身體就帶著小朵去陳家找那兩個小夥伴玩兒了,他這會兒跟著出門,林喜悅倒是一點兒毛病都挑不出來。
她挑挑眉,“不錯嘛,以前那個病秧子竟然成了個能保護我的大男人了,我果然是神醫。”
陳仲謙看她一眼,“自己吹捧自己的都是神棍。”
“也沒差。”林喜悅笑得很開心,拿著把鐮刀走在前面開路。
上山的路她已經走得很熟悉了,陳仲謙可是第一次跟著她進山,她還是走前面帶路比較好,要不然某個急於表現自己像個爺們兒的男人又要懷疑人生了。
三月的天氣不冷不熱的,迎著春風走山路,倒是有種要去春遊的感覺了。
林喜悅說道,“走路要看清路,這個時候山裡的蛇都快出來了,沒準兒就有那麼一兩條早睡早起的,提早結束了冬眠,要是被咬一口就完了。”
陳仲謙立馬從路邊撿了根棍子,林喜悅剛要笑話他,他就把棍子塞進了林喜悅手裡。
“走前面的最應該小心,自己拿著探探路。”
林喜悅接過,“放心,給你把路探得妥妥的。”
沒走多久就進了山,經常在山林裡出入,林喜悅都有經驗了,知道哪些地方容易找到哪幾種草藥。
她一邊搜尋著需要的藥材,一邊還得顧著陳仲謙,怕他一不留神摔倒了。
轉了好久,終於找齊了她需要的藥材,兩人打算往回走了。
然而林喜悅一不留神踩到了一塊鬆軟的土丘,沒等回過神來,一條蛇竄過來往她腿上咬了一口,然後鑽進草叢消失不見。
“啊!”
林喜悅嚇了一跳,趕忙坐在旁邊的大樹下準備檢視傷勢。
正所謂“功夫再高,也怕菜刀”,她就算是能拿到許多不屬於這個時代的藥物,但是也怕蛇咬啊,萬一是毒蛇呢?萬一恰好沒有那種解毒劑呢?
她自己還沒摸到褲腿,陳仲謙已經放下揹簍,將她的腿放在自己腿上,然後撩開她的褲腿,看到兩個血印之後,毫不猶豫地用嘴替她吸去毒血。
林喜悅愣住,她親過他,不止一次,但也不過是淺嘗輒止。
沒想到第一次最親密的觸碰,竟然是他替她吸去毒血,溫暖的舌尖觸碰著傷口,她不覺得痛,只覺得酥酥麻麻的,就像是有一條線,從傷口連著她的心臟,他動一下,她的心便顫抖一下。
她也真是佩服自己,這種也許會危及生命的關頭,竟然還有閒情逸致想這種無聊的問題。
回過神來,她趕緊將自己的褲腿撕下一段,簡單地纏住大腿,然後拿過揹簍,想看看是不是出現了蛇毒血清之類的東西。
結果,並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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