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慶祥和小杜氏緊張得不行,林喜悅和莊大夫在一旁說了好一會兒了,到底在說什麼啊?
等林喜悅回來,小杜氏忙說道,“到底怎麼回事啊?是我相公有問題嗎?”
林慶祥漲紅了臉,林喜悅說道,“現在看來,的確是這麼個情況。”
“你瞎說什麼呢?”林慶祥不想承認,“我壯實得很,哪有什麼問題,你這丫頭就是覺得我以前欺負了你,所以處處跟我作對,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林喜悅笑了笑,“原來你也知道以前你是在欺負我啊?有沒有良心不安呢?”
原主的父親去世得早,母親覺得在林家太委屈就改嫁了,她還有個親哥哥,但是也跟沒有差不多,林家信奉的是男人是天,女孩子就是用來使喚,用來欺負的。
等歲數差不多了,再嫁出去換一筆銀子,這就是女孩子在林家的全部價值。
“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林慶祥氣得吹鬍子瞪眼的。
林喜悅才不管他說什麼,此刻她是大夫,“你娘子身體沒有太大的問題,反倒是你要虛一些,需要吃藥調理。”
小杜氏問道,“吃多久啊?能保證懷上娃不?”
“不能保證,吃多久要根據病情來看。”林喜悅開了個強精的方子,兩根手指捻著遞給林慶祥。
“你也可以選擇不吃,反正那是你們自己家的事,跟我可沒有關係,我只說我該說的話。”
林慶祥覺得林喜悅是故意的,但是這不是在林家,他也做不了什麼。
小杜氏勸道,“咱們就吃一陣子看看吧,你放心,我就說是我在吃藥,沒有人會知道的。”
林慶祥這才好受了一些,要是讓人知道他那方面有毛病,那他還怎麼抬得起頭來啊?
林喜悅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男人這個樣,也是某些女人慣的。
寧願讓人說自己有問題,也要保住男人所謂的尊嚴,真不知道是圖什麼。
他們拿了方子去抓藥,林慶祥覺得林喜悅肯定會坑他,藥費不知道多貴。
結果七日的藥,加上診費只花了二錢銀子,雖然也不便宜,但是之前小杜氏也看過病,一次就花了五錢銀子,對比起來就便宜多了。
林喜悅這一上午沒閒著,又處理了一個外傷的病人,額頭上裂開了一條口子,給縫了幾針。
仁濟堂暫時閒著的大夫都去看她縫針,看她淡定不已,拿一根彎彎的針穿過皮肉,眼睛都不眨一下,不由得十分佩服。
巾幗不讓鬚眉,他們這些大男人反倒是有些怕。
這是一個富戶家的小兒子,家裡不缺錢,趙掌櫃就收了二十兩銀子,人家還覺得挺便宜的呢。
等人走了趙掌櫃才說道,“陳娘子這醫術可真是絕了,也不是沒聽過縫合術,但是從來沒見過啊,聽說縫合的時候病人痛苦萬分,但是陳娘子縫的時候病人都沒感覺呢。”
林喜悅動了動脖子,“病房裡的病人不要去打擾,那人是我相公的同窗,我吃了午飯還會回來的。”
趙掌櫃笑著說,“好,那診費等陳娘子回來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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