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喜悅無所謂地笑了笑,“這麼多人呢,能忘了嗎?我相信不管是誰輸了,應該都不好意思反悔的,是不是?”
書院這麼多先生,誰都不想做這個裁判,院長也不在,要是出了什麼事可怎麼辦?嶽山書院可沒有過這種當眾比試學問的先例啊。
就在這時候,嶽也把嶽院長給找回來了,在門口就一臉可憐地說,“爹,真的是他們欺負人,仲謙是無辜的,您一定要替他做主啊。”
嶽院長直接照著他腦袋給了一下,“你維護他的清白,怎麼沒想過自己以朋友的身份求情也是一種偏袒?我只看事實,清者自清,不必你來說。”
嶽也嘆氣,他當初求著爹爹收了仲謙的確是不太好,好在爹爹不是那種人,要是當初真的聽了他的,現在被人指著鼻子罵都沒有底氣還嘴。
書院裡還在為這個比試讓誰當裁判的問題爭論不下,嶽院長出現在眾人面前,揚聲說道,“我這嶽山書院好久不曾這麼熱鬧了。”
大家回過頭,見是院長回來了,好些鬧事的學生爭著往後面縮,不是說岳院長不在嗎?怎麼回來了?
要是今日院長在書院,肯定不會鬧得這麼大,這些人嫉妒陳仲謙是事實,但是想在嶽山書院讀書也是事實,不管出於什麼原因,鬧事肯定是不對的。
書院的先生們趕忙上前,將事情簡單地說明了一下,同時擦了把汗,今日真是鬧得太厲害了。
嶽院長沉聲道,“這裡是書院,諸位竟然讓學生給拿捏住了,我看這嶽山書院的規矩還是沒有定好。”
眾先生紛紛低下頭,心裡都清楚了,等這事兒過去,他們也免不了被罰,畢竟管不住學生,的確是沒法推脫的責任。
林喜悅上前朝嶽院長施了一禮,“嶽院長,如今有人造謠說我相公舞弊進了嶽山書院,這裡面的意思,不就是說岳山書院是一所學風不正的書院?我相公的清譽和書院的名聲都需要維護,所以,這一場比試應當進行,嶽院長以為如何?”
嶽院長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陳仲謙,“我同意。”
劉勳心裡緊張起來,他本想著嶽院長回來了,不會容許他們這樣胡鬧,那他就可以順勢拒絕,不和陳仲謙比試了,結果嶽院長竟然同意了。
“不過,只是一人比試如何看得出水平?今日不服陳仲謙的人,一個個都出來比試,你們個個讀了多年的聖賢書,自負滿腹詩書,我便給你們一個機會證明自己。”
“這場比試公平公正,提前沒有做任何準備,考的就是各位的學問積累,我和書院諸位先生都是裁判,陳仲謙若是輸了三人,今日立即從嶽山書院退學,你們若是輸了,便向他低頭道歉,如此可好?”
嶽院長當然清楚陳仲謙是怎麼得的第一,絕沒有一點水分,他也正好想試試看這位少年郎的學問如何,今日算是一個好機會。
“誰想和他比試,站出來就是。”嶽院長掃了一眼眾人,他也希望嶽山書院多出幾個有能耐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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