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牽著二爺挑著自己下巴的指尖,下意識的親了一下,說:“我和二爺的?那大概什麼時候?”
“回去就成親。”
估摸著是因為女孩下意識的親了親自己,男人眯著的長眸眸色漸漸消淡了一些。
說話的語氣也平平淡淡的,正常了不少。
“這麼著急?”她驚詫。
“著急?”
景二爺挑著長眸,上半身傾過來,將她整個人逼在了車座的一角。
長睫懶懶的低垂著,瞳仁漆黑幽深的低垂望著她。
居高臨下的視野,將女孩毫無保留的攬在了自己的羽翼之下。
散發著一股難以忽視的壓迫感,帶著侵略和烈氣。
景二爺捏著沈晚清的下巴,“清清,你是最不應該說這句話的人。”
著急嗎?
這場婚禮原本十年前就該進行了。
已經過去整整十年了。
好不容易遇上了她,強壓住內心的激動和迫切將事情完成,而不是帶回去立馬藏起來。
這已經耗費了他平生最大的忍耐力。
短短的五天時間,遠比這十年難熬的多。
迫不及待的想將她整個人都變成自己的,沾滿自己的氣息,帶在身邊,哪也去不了。
就這樣,毫無保留的成為他的一切。
可如今她卻說著急?
景二爺有點頹廢了。
他有上百種方法可以讓沈晚清留在自己的身邊,永遠囚禁,哪也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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