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清正在想天想地思緒飄到外太空準備默默收下這個認知的時候,突然的被子一掀蓋在了她的身上。
沈晚清:“???”
二爺淡定清冷的躺在她的身側,手臂輕摟著她的腰,“睡覺。”
他摸了摸沈晚清的腦袋。
而後閉上了眼睛。
這幅清心寡慾的樣子,哪還有剛剛把她摁在床上撕扯她衣服親的那個兇狠勁兒?
他唇瓣還帶著水潤的光澤,薄薄的唇瓣看上去有點微腫,唇角還被咬破了,估摸著是剛剛親的太忘我了,她不小心給咬的。
雪白的西式襯衣更是宛如一塊爛布一樣穿在身上。
筆直纖細的鎖骨上泛著微紅,上面還有一個輕輕地咬痕,散發著曖昧的氣息。
這些痕跡都明顯的在告訴沈晚清,剛剛發生的事情不是她在做夢。
既然不是在做夢,怎麼就停了呢?
箭在弦上不發,不難受?
難不成十年的時間,把二爺給養成了心情寡慾的和尚了?
別說,那一副被蹂躪後清冷的樣子,禁慾感太足了。
如果身上的那件西式襯衫換成了軍裝,又凌亂不已……
咳……十八禁,打住了。
沈晚清有點耐不住了,衣服都扒了,被親的一身火熱,結果你又不繼續了,外頭的小倌都沒這麼撩人的!
她靠過去,柔軟的身子緊貼著景硯修的胸膛。
“二爺~”
她在他耳邊吹了口氣,雪白的小手探進被窩。
襯衣的扣子早就被解開了,雪白光滑的胸口就這樣敞開在被子下。
沈晚清輕而易舉的就摸到了垂涎已久的腹肌,只想現在過去親一口。
但是她給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