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嗓音在夜色中多了一份迷離和蠱惑。
略顯低沉沙啞的音色,聽在人耳中格外的好聽。
他似乎有些輕笑,懶懶的嗓音帶著戲謔,咬著字的輕佻,莫名的帶著幾分蠱惑的意味,聽在人的耳中有點發燙。
女俠……
怎麼有點spay的小調調。
沈晚清不禁的有些想歪了,她連登報頭條名都想好了,就叫:
民國狠辣軍閥x風流紈絝採花女賊之間的不可言說的二三點事。
咳咳,打住,回來!
她眨了眨眼,“什麼只劫一次?”
她有些茫然,眼神略有些費解的看著景硯修。
摟著她的男人輕笑,下一秒送開了摟在女孩腰間的手。
他轉身不緊不慢的坐回了床上。
手掌撐著柔軟的床榻,景硯修淺眯著長眸,有些懶散的看著她。
月光若隱若現的半灑在他的髮梢,渡著一層光暈。
他似乎頗有些饒有趣味,唇齒間把玩著那幾個字,“女俠不是要劫色麼?”
月光醉人,床邊懶洋洋坐著的男人雪白的西式襯衣鬆垮,下襬的紐扣早就已經被她給解開了。
修長的雙腿微疊時,腰腹間的雪白膚色便在月光下若隱若現。
活生生的像極了慵懶的勾魂男鬼。
沈晚清從來不知道向來冷淡自持且不苟言笑的二爺,竟然還有這麼勾人的一面。
她有點看傻眼了,視線止不住的往男人若隱若現的腰腹上去看。
她剛才可是摸過的,知道對方的肌肉有多緊實,面板有多光滑,摸上去超嫩。
沈晚清那直勾勾的眼神都不用去看,火熱的視線隨便就察覺到了。
景硯修有點懶懶的微嗤一聲,雪白的長指斂著微微敞開的下襬,將那一點春光瞬間給嚴嚴實實的遮住了。
看得正好好的,突然間就藏起來不讓看了,沈晚清有點不高興了。
她回過神,蹙著眉的不滿的看著景硯修,可又對上男人似笑非笑的長眸時,她又倏地清醒過來,而後輕咳一聲。
“是啊,劫色!”她大搖大擺的走過去,站在床邊,揚著下顎居高臨下的望著他,“怎麼,你有意見?還是說想反抗?我告訴你,別想反抗了!你就算是叫破喉嚨,這沈家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嘖嘖嘖。
瞧瞧這欺男霸女流氓惡霸的話,說的可真是栩栩如生,活靈活現,儼然就是一個活生生的惡霸。
“意見?我倒是沒有,只不過……”被女孩逼到床邊的二爺臉上看不出絲毫的懼色,反而眉眼帶著輕笑,看上去從容散漫。
“只不過什麼?”沈晚清有點好奇。
“只不過啊……”
他好似在賣著關子一樣,語速不緊不慢的。沈晚清其實本來不好奇的,但是如今被景硯修這麼一吊弄,就真的好奇了。
她正打算詢問,結果沒想到下一秒手腕被青年給握住,猝不及防的被拉到了懷裡。
她整個人撲在了景硯修的胸口上,有點發蒙。
微涼的指尖漫不經心的抬起了她的下巴,二爺的黑眸帶著若有似無的吟吟笑意。
“只不過女俠只劫一次色,怕是不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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