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外十分的吵雜,畢竟沈家落座了姑蘇最繁華的街道。四處都是小攤販,人來人往的都是吆喝聲販賣聲,時不時的還有轎車鳴笛滴滴滴的聲音。
突然的,後座的男人緩緩睜開了眼睛。
黑眸中沒有絲毫的睡意,清明冷漠。
他指尖挑起衣角米白色的窗簾,視線隨意的掃著窗外的景色。
人來人往的,煙火氣息十分的濃重。
景二爺對此興趣不是很大,冷淡的掃了幾眼便收回了視線。
正當他準備放下撩著窗簾的指尖時,景硯修的黑眸突然眯了眯。
是一隊人馬,兩三個人挑著大箱子,穿著樸素的大褂,不過看樣子似乎是某個戲班子。
那些人正歡聲笑語的一邊說一邊走進了沈家大門。
大門的門衛似乎對他們十分的熟悉,閒聊了幾句就讓他們進去了。
他垂下指尖,不冷不淡的收回了指尖。
神色漠然冷淡,毫無情緒的冰冷。
只有在看著手中的福袋時,才柔和了一些。
——
景文彬正在和沈父在大廳相聊甚歡,沈母在一旁為兩人倒茶送著點心,知書達理的溫婉。
景文彬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他已經進來快半個小時了,硯修肯定在外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這般想著,景文彬有些歉意的對沈父道:“沈老爺,今日來我是陪著我弟一起來的,他正在車內等著我。來的匆忙,還真是不好意思。”
聞言,沈父一驚,“景先生的弟弟還在外面?怎麼不喊著一起進來?”
“他素來不喜和人親近閒聊,性子有些寡淡。”景文彬搖搖頭說。
景文彬起身,對沈父道:“這幾日我和家弟會在姑蘇滯留幾日,哪日尋了閒暇機會,文彬定再來看望沈老爺。”
沈父聽了頓時笑了,頗有些開心,“好好好。景先生是來遊玩的還是談生意?”
“我倒無事,只不過家弟有些要事要來蘇州處理。”景文彬解釋。
“哦,原來如此啊!”沈父又接著問:“可有找到住處?”
“還未。”景文彬道:“我們今早才來姑蘇。看望沈老爺心切,就先過來了。”
不過住宿的事情景文彬並不著急,這一切蘇副官自會安排好。再者,景硯修那邊的人見景硯修來了,自然會眼巴巴的湊過來討好安排一切。
沈父聽了卻是一喜,“既然如此,那不如……”
沈父話說到一半,突然的愣住了。
他看著走過來的兩人有些呆愣,似乎很是驚訝。
只見迎面走進來的兩人,一前一後。
走在前面的男人身姿修長,軍裝冷然嚴肅,可因為對方低眸的原因,看上去倒是沒那麼嚴肅,反而有一種散漫冰冷的意味。
他的容顏和景文彬有一點點相似,但是因為兩人的氣質相差實在是太遠,很難讓人聯想到他們是兄弟。
景文彬是斯斯文文的溫和,而眼前的這個男人冰冷又散漫,冷淡的抬眸,那雙眸子都是冷的,看得人心裡發顫。
景文彬也有些驚訝,他走過去,“硯修你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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