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眾人以為歹徒已經溜走的時候,潛伏在暗處的歹徒似乎因為這一晚上躲在暗處的情緒激動還有內心恐懼的對擔憂。
他好似發了瘋一樣,紅著眼挾持著懷裡昏迷的女孩站了出來。
槍口頂著女孩的腦袋。
那些士兵們嚴肅著表情,舉著槍戒備的看著他。
“讓開,讓開都給我讓開!不然我就開槍打死這個女人!”那個歹徒猩紅著眼眶,瘋狂的說。
士兵們看著被歹徒挾持在手裡的女孩,身上殘破都是傷口。他們相視一眼,使了個眼神,讓一個士兵偷偷溜走了。
歹徒被逼到角落,他緊緊的握著手槍,嘴裡大喊著,威脅那些士兵不敢過來。
就在這時,被士兵簇擁圍著的景硯修走了過來。
青年身上的外套早就脫了,那隻被打中的手臂還在滲著血液,雪白的襯衫被染成了血紅色。
失血過多,他的臉色有些蒼白,但那雙黑眸依舊冷冽冰冷。
夜晚的風格外的涼,夜空上懸掛的月光冰冷無比,冷風吹的人身體打顫。
他的視線落在沈晚清的身上,眸色徹底的暗沉了下來,眼裡閃著陰戾和不悅的盛怒。
女孩身上原本乾淨素色的裙子染上了斑駁的血跡,裸露在外的小腿正滲透著血液,宛如碎片般的刀割傷口。
歹徒自然認識景硯修,他神經緊繃的看青年,他正提防著那個人。
不等那個人靠近,黑衣男子槍口更加嚴實的抵著了女孩的太陽穴。
歹徒陰狠的說:“別過來,不然……”
景硯修的心口一顫,指尖有點顫抖,他儘量使自己看上去神情平靜自然。
他和歹徒冷靜的談著條件,“說出你的條件。”
歹徒一早就把條件想好了,聽景硯修這麼開口,便立馬道:“給我一輛車!快點!”
景硯修抿著唇瓣,側眸對蘇副官道:“去備一輛車。”
蘇副官點頭,“是。”
備車的這段時間,歹徒不願和景硯修交談,只要景硯修有任何舉動,他就會舉著槍的威脅懷裡昏迷的女人。
車很快就備好了。
歹徒挾持著沈晚清,兩人很快的就上了車。
他回頭看著一直緊盯著他的景硯修,歹徒突然陰狠的笑了:“想救這個女人?好啊!明日,晨灣碼頭。記住,只需你一個人來!”
小轎車離開了,之留下一串尾氣。
蘇副官緊皺著眉頭,問身邊的青年,“二爺,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身邊的青年沉著眉目,看上去戾氣恐怖,平靜的外表下可能是驚濤駭浪的起伏。
“將軍隊都撤回去,備車,明日我一個人去晨灣碼頭。”
聞言,蘇副官心頭一驚,“二爺您一個人去?不行,那實在是太冒險了!”
蘇副官還有話相勸,可景硯修卻冷著嗓音:“這是軍令!”
——
景硯修一夜未眠,看著天空破曉,他眼裡紅著血絲一言不發的拿著槍,開著車來到了晨灣碼頭。
歹徒早就在那等候多時了。
清晨的碼頭還沒有一個人,這裡的人早就被景硯修得到人給排查清走了。
整個碼頭如今只剩下沈晚清、景硯修和這個歹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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