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已經堅持不住在犯痠痛了,而眼前的這人卻還沒有絲毫指示。
可曹會長不敢動,心裡卻在琢磨想著自己究竟是哪裡招惹到了二爺。二爺今早回的北平,他們都沒見上面,按理說招惹不上啊?!
曹會長心中匪夷所思,就在此時,突然的原本坐在木椅上的青年動了動,搭在扶手上的手抬起,指尖輕輕抬高了一些帽簷,露出了那張驚豔漂亮的容顏。
偷偷摸摸偷看的曹會長看到景二爺露出的容貌,眼中難以掩飾的驚豔。
景二爺這模樣坯子生的也太好看了吧,這要是扮上青衣,指不定該是多麼的風華絕代!
曹會長心中感嘆的時候突然間的眼神對上了青年涼薄漆黑的眸子,頓時,曹會長心中兀自一跳,趕緊低下了頭。
“曹會長。”
他聽著一道平靜的聲音,淡淡的,捉摸不出其中有什麼情緒,聽著好像沒什麼情緒。
曹會長連忙直起來身子,腰間一陣痠痛,可曹會長的臉上卻還堆積著一臉的笑容,“二爺,我在呢。”
“……”
景硯修懶懶的抬著半邊眸光,長睫濃密,幽幽暗光慵懶無比。他靠著木椅,抬著黑色手套的長指從懷中拿出一塊懷錶,懷錶是銀色的,銜著銀色的細鏈,勾在衣釦上。
指尖懶懶的挑開懷錶,他眸色平平淡淡的掃了一眼懷錶的時間,眸光不經意間輕掃了一眼樓下的戲臺子。
剛剛唱的那出戏已經唱完了,現在這是另外一齣戲了。
京胡拉弦,吹奏聲響起,幕簾拉開,一個嬌小的身影從幕簾後走過來,邁著雲步嬌巧靈活極了。一身女蟒,雍容華貴,映著戲臺子頭頂的燈光,那身女蟒戲服流光溢彩,五彩灼灼。頭上戴著的鳳冠子穗搖曳,儀態端莊,雍容華貴。
戲子扮上妝其實都一個樣,畫著厚厚的粉,看不出原先的模樣。想看出誰好,要看的得是神韻!
曹會長見著景硯修側眸將視線落在了臺上的楊貴妃身上,便壯著膽子笑著說:“二爺,您也愛聽戲啊?”
“……”
坐於木椅上的軍閥少爺沒有理會他,微微側過臉,長睫低垂,碎髮遮於眉眼,神情平平靜靜的,淡然又冷漠。
曹會長既然已經自作主張的搭腔開話了那便不好停下來了,他嚥著口水繼續說:“這一齣戲叫做《長生殿》,說的是唐明皇奔逃蜀中,在馬嵬坡上軍士譁變,殺楊國忠,更逼楊貴妃的戲。哎,這《長生殿》是老戲了,流傳下來一輩兒又一輩兒的唱,一輩兒又一輩兒的演,在北平演這出戏的多了去了,看多了可能就覺得膩味了。但今兒個這出不一樣,今兒個演楊貴妃的是北平新出的名角兒——沈晚清。我上次聽過她的一次《長生殿》,滿座全是痛哭流涕,悲切至極。”
說著,曹會長嘆了口氣,似乎想起了當時的那種心痛感。
旁邊的青年眉眼冷漠,看不出絲毫的情緒,像是完全沒將曹會長的話放在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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