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二爺拿過口袋裡放著的淺色手帕,慢條斯理的擦著剛剛被白狼觸碰過的指尖。擦過後,隨意的扔在了地上。
匍匐在地上的白狼卻跟見了寶貝似的,過去叼著那張手帕,跟寶貝似的揣在腳腳裡捂著。
身側的坐著的人輕微嗤笑,漫然的視線收回落在了手中執著的檔案上。
這時房門輕敲,蘇副官的聲音從外傳過來,“二爺。”
“進來。”嗓音清冽懶散。
“是。”
蘇副官推門進來,轉頭就看見一身軍裝坐在椅子上懶懶低著長睫看檔案的景硯修,陽光灑在二爺的髮梢,染成了金色,暈開了,側著臉頰深邃漂亮。
雪白長指掀過一頁紙書,在安靜的房中,紙書的翻頁聲聽著格外的令人舒服。
蘇副官走進來,不經意看見了乖巧低伏在景二爺腳邊的白狼。白狼的身軀威猛高大,都比得上一個半大的二爺了,卻還像個小動物一樣窩在腳邊,讓人看著實在是覺得太狹小擁擠了。
“二爺,事情已經辦妥了。”蘇副官低聲道。
翻頁的指尖微頓,半晌後景硯修將檔案放下,修長的身子從桌前站起來,他指尖勾著掛在衣架上的軍綠色披風,肩頭流蘇搖晃。
軍帽壓低,半遮著狹長漆黑的眸子,“走吧。”
“是,二爺。”
身後匍匐著白狼見著景硯修起身了,自己也甩著尾巴站了起來。
景硯修側過眸子,語氣聽不出心情,“回自己的園子去。”
白狼有靈氣,聽得懂人的幾分話,它一下就明白了自家主人的意思。剛剛還搖晃著的尾巴很快的就耷拉了下來,那毛茸茸的小耳朵也委屈的往後扒扒。
…
…
到了中午的時候,司令府的一家人都圍在一起吃飯,老夫人看著走過來的老管家,看著他身後空無一人,便疑惑的問:“硯修呢,怎麼沒跟著你過來?難不成還在休息?”
老管家神色為難,支支吾吾的說:“這……這……二爺他……他出去了……”
“出去了?”老夫人驚訝,“出去幹什麼了?”
“這老奴也不知道,老奴去寒園,寒園計程車兵告訴我二爺已經和蘇副官出門了。”老管家額頭流著汗的回答。
老夫人忍不住的皺眉,“都說好了中午一家人一起吃個飯,怎麼就出去了呢?”
“說不定是二弟臨時有事要處理呢?”一位戴著近視眼鏡的年輕男人,他穿著優雅得體的西裝,神情溫文爾雅。
景文彬為老夫人加了一塊軟香酥嫩的芋頭,放在老夫人碗裡,景文彬溫和的說:“既然二弟已經回來了,一家人都在北平。坐一塊兒吃飯不都是什麼時候都可以的事嗎?好了奶奶,來,嘗一嘗這芋頭,可軟嫩著呢!”
既然景硯修已經出門了,老夫人說什麼也無濟於事了,她只得嘆嘆氣,“好了好了,既然硯修出去了,那我們就不等他了,大家開動吧。”
旁邊的景司令也點頭,當家主人的氣勢一下就出來的,“都動筷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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