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駱庸從未見過斐小景這麼害怕過一個人。害怕沈晚清?為什麼?對方只不過是一個半點大的普通女學生而已。
駱庸心中十分的疑惑,正巧斐小景也有話想問沈晚清,不過兩人卻都礙於沈晚清在場,都不好開口。
沈晚清也沒想多逗留,她得趕緊回去拿著符紙畫畫,看看能不能畫成功。
她和駱庸道了個別就離開了。
等到沈晚清徹底離開,斐小景才猛然鬆了口氣。他一邊擦著額頭上的虛汗,一邊心有餘悸的殘喘著。
“太、太可怕了……”
駱庸坐下來,他一邊開著沈晚清給他的那罐旺仔牛奶,一邊莫名其妙的問斐小景,“什麼可怕?”
斐小景坐下來,立馬指著沈晚清消失的那個方向,“就是她啊!就是她!!她太可怕了!”
“胡說些什麼,人家就是個女大學生,哪來的什麼可怕!”駱庸厲呵他一聲。
斐小景急了,“女大學生怎麼了?女大學生會買符紙?女大學生會來找你?”
“誒誒誒,注意你的措辭啊!什麼叫做‘女大學生會來找我’?我乾的又不是違法犯法的事情,又不是搞黃色生意的,憑什麼不能來找我了?!”駱庸不悅的嘖了一聲。
聽著駱庸的話,斐小景愣了愣,而後他才反應過來剛剛自己太急切了,一時忘記自己的措辭了。
斐小景撓著頭,歉意一笑道:“抱、抱歉……”
說完,斐小景還是感覺很不對,他又接著道:“但是這也不對啊!她一個女大學生,買什麼符紙寫什麼符籙啊?”
駱庸瞥了他一眼:“人家有中二病不行啊!對這個突然感興趣不行啊?”
“可是她、可是她……”
斐小景欲言又止,“所以……她這是外行?”
“嗯。”駱庸奇怪的瞥了他一眼,“人家就是圖個好玩,你難不成還以為人家想成為師父那樣的天師?”
話雖是這麼說,但是斐小景的心卻放不下來,他總覺得對方不是那麼的簡單。
“你幹什麼這麼怕她?人家小姑娘也沒做什麼事情,你那個提防的樣子就好像是見到鬼一樣。下次再見到人家,給我好好地去道歉!”駱庸喝著手上的那罐旺仔牛奶,是越看沈晚清越覺得順眼。
“我不是誠心想這樣的!只是她……她真的……”
斐小景長嘆一聲,他左右偷偷觀察了一眼,隨後湊近駱庸偷偷道:“剛剛那個女生她身上有很多的煞氣!”
駱庸聞言怔住了,“你確定你沒看錯?”
“當然!我的眼睛你還不相信嗎?!”斐小景眼睛一瞪,拍拍胸脯不服氣道。
斐小景資質極好,隨著師父修煉如今,雖說不是十分的精煉,但是最基本的看人氣運還是能夠一眼就看清楚的。
他當時只是隨意匆匆的瞟了一眼沈晚清,卻發現對方的身上籠罩著一團深不見底的黑色煞氣,那煞氣之重堪比被關押在十萬地獄的厲鬼。
“不可能啊,她一個普通人怎麼會有煞氣?”駱庸不敢說不相信斐小景的眼睛,但是他真的認為沈晚清普普通通的,並沒有什麼不同之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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