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清為他準備了藥浴,接下來的時間沈晚清就是坐在一旁,冷靜的看著浴桶中咬牙隱忍的白遲。
渾身骨裂骨髓,胸腔被狠狠的擠壓,心臟快要疼到窒息。
意識也模糊不清,疼的要昏過去。
可是越是這樣,疼痛感就越清晰,大腦就越清醒。
每一處的感官痛苦就像是被放大了一樣。
堅持不下去……
好疼……
白遲死死地蹙著眉,迷糊之間睜開了雙眸。
汗水從額頭上流下來,有些也滑過了眼睫毛,眼前就顯得更加迷濛茫然了。
他看到了旁邊的身影,白色,很乾淨。
她、在皺眉?
好像是在看著自己……
是在擔心自己嗎?
“師父……”他呢喃一句。
他好像聽到了她溫和的聲音,“我在。”
驀然,白遲勾了唇角。
真好。
…
…
一晃,十三年後。
午後的陽光總是很愜意,金黃色的陽光鋪灑大地,這時再懶洋洋的躺在庭院中小憩,簡直就是再幸福不過的事情了。
風兒也很溫柔,吹的樹葉沙沙作響,小貓躺在陽光下,慵懶小憩,時不時的翻個身。
“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