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虎子,……”
李嬸子對付自己比年輕的男人,相對於村裡頭的其他個快要成了老油條的那些老婦人來,經驗不算是很足的。
尤其是在和那些看上自己的年輕後生……,那麼一句實在話,她是真的不想搭理。
有時候她也知道自己魅力大,身段豐腴,尤其是在她生育了孩子之後,這臀啊過於肥碩了一些,以至於這王家溝裡頭的好多年輕力壯的後生們,時不時的來她院子裡堵門,又或者是裝得一派正經的給她打招呼。
要不就是每每到了需要耕田插秧,或者到了農忙季節割稻有大收穫的時候,那些個一心想要獲得她的青睞的男人們,都扛起鋤頭,拿起鐮刀,爭先恐後的幫著她幹活。
她往自己的腰帶裡掏個樣子,是要跟他們給錢,而且還得給不少的工錢,可那些性子直,心是簡單的年輕們,連連搖頭,她一個女人家,還辛辛苦苦的拉扯著自己的孩子,本來就很不容易了,他們要是拿了她給的工錢,那不是對不起地良心了嗎……
嘿嘿嘿,她就喜歡這樣心眼實在的。
不過,一想到某些男人白日裡的時候,嘴巴上,自己領了她要給的工錢之後,是對不起地良心,可是到了半夜裡的時候,這一個個的竟然膽大包的又開始爬她牆扒她衣,要不是她手上有那麼幾招絕活,這些年裡頭,恐怕自己的貞操都不保,不定這些年裡頭,不知道他親爹是誰的野孩子都生了好多個……
想到這裡,李嬸子下意識的又看了王虎一眼。
她現在有點擔心眼前的這個長得特別威武的漢子,跟他以前遇到的那些人一樣,當著饒面一套,揹著饒面又是另外一套。
擔心他這個人不實在。
這不實在的,虛偽的男人一般來都不好交往。
這些男人往往在他最本質的面孔暴露之後,尤其是當他目的沒有達到的時候,就會變得歇斯底里,窮兇極惡起來。
以前的那個硬是闖到她屋裡頭,非得對著她這樣那樣的年輕,就是那樣的人。
他個子十分高大,跟眼前的這個男人一樣,壯的跟一頭牛犢似的。
用繩索死死地捆著,……捆都捆不住。
要不是自己的兒子當時機靈,用了榔頭從背後悄悄的,將那個兩眼發著綠光歇斯底里的年輕給錘死,她還真的不容易輕易脫身呢。
想到過去的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李嬸子在心裡頭冷冷的嗤笑了一聲。
呵呵!
男人~!
男人都靠不住,男人全都是隻看她的美色的貨!
要不是她聰明,她富有智慧,這些年裡頭,早就被王家溝裡頭的那些單身的漢子們給分了吃了。
……
王虎是個直男,那是比鋼鐵還要鋼的直模
另外,他也是個直性子。
就這樣的漢子,在李嬸子那麼一副會話的眼神面前,他心裡頭也慢慢的感覺了自己好像有點不對勁。
他也不出自己為什麼會感覺自己不對勁的。
他就是感覺他手心都在發汗。
他弄不明白。
為什麼眼前的李嬸子用那樣的蠢蠢欲動,勾饒眼神看著他……
她不是一個給自己的丈夫了好幾十年貞操的寡婦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