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識得幾百個字,但是我自認為自己跟三弟不一樣,因為我算不上什麼讀書人!畢竟這麼些年,從來沒有過一,是正兒八經的坐在學堂裡的……”
雖然王虎話是這樣,但是李萃華對他還是挺佩服的。
她這會兒腦子裡突然串起了一句話,那就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
一個從來就沒有正式進過學堂的人,也就躲在外頭旁聽,去學習去寫字,而且還堅持了幾年。
足以明這個人有大毅力。
對於有大毅力的人,李萃華從來都是心生佩服的。
畢竟古代的老祖宗們都透過長期的經驗總結,告訴了她幾個看似淺顯,實則深刻的道理。
那就是水滴石穿。
鐵杵磨成針。
這些東西都需要堅持。只有堅持了,量變才能引起質變。
“你的你認得幾百個字,……那你會寫嗎?”
聽到這話,王虎當即愣了一下,然後輕輕地搖了搖頭道:“不,我除了會寫自己的名字之外,其他的字都不會寫……”
“這樣啊……”
李萃華聽到是這個結果,她心裡有那麼一丁點失望。
她可是知道的。
在這教育特別落後,文盲率十分高的古代,如果鄉下有人認得字又會寫字的話,一般的人都會高看他們一眼。
只要有人對自己高看了,那他或多或少就會得到某一些不可言的特權。
在春的晚上,容易引起人發睏。這便是典型的春困。
春困的時間發生不定期。
有時候是一大清早,有時候是吃了中飯的午後,有時候是吃了晚飯的午後……
總之,一二十四個時之內都有可能。
李萃華本來就是大病初癒,精神有些不濟。今晚上吃的東西又不合他的胃口。所以,雖然她此時是正在著話呢,但是她也不知道怎麼的,就迷迷糊糊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瞌睡蟲來了,誰也擋不住。
就算是以前身為出色特工的她,也難以抵抗這強大的“自然”之力。
看著身邊的媳婦突然昏昏欲睡的樣子,王虎悄悄地抬起手,然後悄悄的摸了摸她紅撲頗臉蛋兒。
感覺她的臉嫩嫩的。
王虎心裡突然又是一陣的激動。
“媳婦兒,你話呀!要不,今晚上,……我們就睡在同一個床上?”
此時張著嘴,正在努力打著鼾的李萃華,根本就聽不到什麼。
所以,王虎的這句話等於是白了。
不過,就算是如此,王虎心裡也不在乎。
他手腳哆嗦著,極力壓抑心中激動的心情的樣子,讓他滿臉都是扭曲和猙獰。
幸虧這會兒正在打著鼾的李萃華睡的太死了,要不然她這個覺絕對會睡得特別的不踏實。
王虎看著她那迷迷瞪瞪的睡顏,心裡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他這會兒膽大包。都已經把李萃華身上的幾件打著補丁的外衣都給脫了。
然後將它們隨意的放置在一旁的床腳下。
當他將李萃華身上的衣服,脫的只剩下最後一件的時候,王虎也不知道什麼原因,立馬停了下來。
此時此刻的他,已經注意到了李萃華兩邊凸起來的肋骨了,摸著這幾排的肋骨,王虎突然若有所思的道:“媳婦兒,……她這幾年好像吃了不少的苦頭!也不知道她一個弱女子,這些年是怎麼過的……”
自家的父母是什麼樣的德行,他心裡是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