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弟弟不用管他,我父親的意思是說,既然他都決定要加入文宮了,就隨他而去。”
“那就好。”
許星河原本以為,陳靈應該知道自己和陳正陽結拜為異性兄弟的事情。
出面設計陷害自己老師和張千念,乃是為了將我推到文宮的對立面。
今日聽陳正陽這般說話,這樣的顧慮卻是打消了不少。
“大哥,小弟我現在還有點事情要去文宮處理一下,你看看還有什麼事情要吩咐嘛。”
“我剛喚住你,就是想要你今日不要去文宮裡逼迫曹曦自廢儒位。”
許星河有些疑惑。
“為何?”
“他身為大儒,品行不端,設計陷害老師與張兄,並且也立下了自廢儒位的說法,如今我成為大儒,難道還不能去讓他兌現?”
陳正陽看許星河有些激動,連忙安撫。
“哥哥知道你心裡很氣,但此事,哥哥勸你一句,若是你聽了之後覺得沒有道理,大可自行前去讓他自廢儒位。”
許星河看到陳正陽真摯的眼神。
“好,大哥你說。”
“周儒強行奪取王儒張儒的文器給你,讓你獻祭渡劫,你知道把。”
“知道。”
許星河答道。
“你可知強行奪取書院文器是何罪過?”
“應該很重。”
“輕則逐出書院,逐出文宮。”
“重則自廢儒位,毀掉經脈。”
聽到這裡,許星河才明白這奪取文器是何等的重罪。
按照秦儒那老傢伙的性子,恐怕會藉機發力。
從重處理也是難說。
自廢儒位,毀掉經脈。
那不等同於一個人就此廢掉,過上一個廢人的生活?
“那按照大哥你的意思是?今日暫時先不要去找曹曦的麻煩,若是日後文宮發難,就拿此事,做個交易,以儒位抵儒位?”
陳正陽點了點頭:“沒錯,我的意思就是這樣,文宮那群人自然不是傻子,此等交易定然會成,只不過可能周儒還是會被逐出文宮,不能擔當院長之位。”
許星河嘆了口氣,低著頭。
“沒想到此事還是連累的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