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言啊……若非必須,今後都不要與許星河有所接觸。”
劉瑾言疑惑道:“為何?”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許星河既明新聖之意,比會遭到文宮的針對,況且周儒還強行奪取了王儒和張儒的文器……”
劉瑾言一聽,震驚不已。
“什麼?周儒強了王儒和張儒的文器?那可是聖人遺物啊,若非書院院長換屆,此文器就一直在他們身上。”
“周儒竟然強行奪取?”
安寧王端起一杯茶喝了一下。
“周陵為救許星河,強行奪取文器讓許星河獻祭,引來文宮之力,幫助其扛過雷龍之劫。”
“周陵竟敢如此?”
劉瑾言聽到這裡,都感覺有些後怕。
若是換做他自己在場絕對不會做出這等悖逆之事。
“文宮後續定會嚴懲周陵,倒是許星河又豈會不出面再繼續鬧一鬧?從今日以後不要再跟許星河有任何的牽連了,否則朝堂與文宮之爭,我們便是犧牲品。”
“算算日子,你大哥也該快回來進京面聖了,你先去準備準備吧。”
劉瑾言抱拳道:“是。”
皇城之中。
女帝一旁,周圍的宮女侍衛都下去了。
一道身影突襲而來。
“愛卿處理得如何了?”
來著正是雨化田。
雨化田單膝跪地,雙手抱拳,低頭答道。
“啟稟陛下,已經按照計劃進行。”
女帝點了點頭,看向文宮方向的那一束光芒。
“你對許星河怎麼看?”
雨化田一愣,這難道是要藉由許星河之事,來看看自己面對文宮和朝廷的看法嗎?
“陛下,微臣是陛下的人,若非陛下吩咐之事,微臣皆不在意。”
女帝平靜地笑道:“難為你了,朕準備明日招許星河入宮,只想單純想要問問你對許星河怎麼看法,並沒有其他的意思。”
聽到這裡雨化田鬆了口氣。
“許星河此人,臣多方打探過,年僅十八,家住平原縣,觀其三月之前,碌碌無為,住在好友張千念家中,閒暇時閱讀書籍,其餘時幫張千念家中打理農務。”
“原本微臣猜想,此人因是碌碌無為之輩。”
“但經平原縣一事,許星河指責貪官無為,構陷入獄,許星河於獄中與劉武化名劉止戈被關押在同一牢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