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星河你不過一是八品儒生!還敢與秦儒討價還價!”
儒生……儒生。
說到底,還不是等級導致這樣。
若非自己不是大儒!
若非自己沒有權力!
這曹曦還敢如此咄咄逼人?
體內的聲音再次響起。
“許星河,想突破大儒了?”
許星河點頭答道。
“是……想晉升至大儒,然後打死是這個狗孃養的。”
書生笑聲傳出。
“好傢伙,你當真是一妙人,如今你文池之中浩然正氣滿溢,你可思量讀書的意義是什麼?”
“這讀書的意義可不是你剛才說說什麼胸中一點浩然氣,而是遵從本心出發。”
“若是你要學前人之意,我還可以找幾封卷軸與你讀讀。”
許星河拒絕道。
“既要明意,為何要走前人之路。”
“俗話說得好,長江後浪推前浪。”
“許某不需要……”
書生開口。
“好傢伙,那你慢慢思量,關鍵的時候我會出手教你。”
“多謝……”
說罷,許星河便盤坐了下來,雙眼失神,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張千念疑惑地看了看許星河,再看了看周陵。
“老師,許兄這是在幹嘛?”
周陵先是一驚,隨後像是明白了什麼,附耳對著張千念。
“若是為師猜的不錯,星河此刻要明義,你悄悄地走到星河旁邊,我隨後便至。”
張千念點了點頭,隨後看向曹曦。
“曹狗!你個老而不死的狗賊!還敢在此嚶嚶狂吠。”
周陵此時嘴角微動,不知在傳音給誰。
曹儒先是看著許星河古怪的模樣,已陷入沉思,但卻被張千唸的一聲辱罵給回過神來。
神色一怒,曹曦身體的浩然正氣爆出,朝著張千念便是一擊打去。
此刻的速度,已經比之強的弱了不少,看來這傢伙也是被氣傷了。
臺下眾人也是疑惑不解。
“許星河,許萬古這是要幹嘛?為何突然盤腿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