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許星河一口答應,這舉動讓曹曦有點發神。
剛才他為神色窘迫,難不成是故意裝出來的不成。
曹曦心中有些懷疑,自己的訊息到底是否準確。
不過對於那位帶來的訊息,曹曦還是覺得可信。
面對與八品儒生,是否修習黃龍之術,六品大儒便可輕易探查。
隨著許星河答應下來,秦儒也是微微點了點頭,步伐緩緩地走著,來到許星河的面前。
這一秒,一種不同於當時文宮之力的感覺瞬間襲來。
許星河嚥了咽口水,面對於一位六品大儒,許星河心中也是有些緊張。
雖說文書空間當中,那名書生模樣的人給自己傳話說不要好怕,讓他檢查。
自己心中還是有些慌張。
畢竟自己可是真的修習了黃龍之術。
若被探查出來,那可就是涼涼二字。
只不過許星河也沒有表現出來慌張的樣子,只是微微一笑,拱手作禮。
“勞煩秦儒。”
“許小友,伸出手……”
秦儒開口,許星河覺得心中咯噔一聲,嚥了咽口水。
他還是將手伸了出來。
事情既然已經如此,再怎麼解釋也是枉然了,還不如讓秦儒檢查。
文書空間那名殘影必不可能騙自己。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若是此時再露出些馬腳,那豈不是自討苦吃,令人懷疑。
一瞬之間,秦儒一把抓住許星河的右腕。
浩然正氣一瞬之間猛地轉入到許星河經絡,身體當中。
自己果真是小瞧了這些個大儒。
大儒之境果真不是自己想象的這般簡單。
單看這恐怖的浩然正氣,如同汪洋大海一般,就把曹儒甩了一條街。
許星河眉頭一皺,瞬間消失。
好傢伙,竟然直接用這種方式來探查自己有沒有修習黃龍之術。
莫非,這曹曦今日如此針對老師與張千念,實則目的性就是為了引出自己,從而探查這黃龍之術?
用計頗深。
不過這讓許星河有些疑惑了。
難不成這二人與當日刺殺自己的人有所關聯?
不然如何鐵了心想要查些證據出來。
曹曦又甚至敢拿出自己儒位來當賭注。
遙想當日在平原縣大牢之中,知道自己修習黃龍之術的只有劉止戈一個人。
劉止戈絕不止是平凡人,說不定是上任皇室之人。
莫非是他授意?
可能性不大,他既然讓自己修習黃龍之術,又為何授意人來刺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