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伙,真是個好傢伙,陳儒竟然祭出了君子劍,看來陳儒所言要削才氣的定然不虛。”
許星河一腳把曹曦踹翻再地,任由曹曦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削我才氣?斷絕我儒道之位?”
許星河冷笑一聲。
“許某還記得當日拜師之時,老師曾教導於我。”
“面對世事言論不會人云亦云方為讀書人!”
“能與鴻儒高談闊論,能與白丁嬉笑暢談為讀書人!”
“知人事,明是非,方為讀書人!”
“胸中一口浩然氣,可抵世間百般苦!”
許星河每說一句,往陳靈便走一步,帶來無數氣勢。
陳靈看著許星河的目光如同利劍一般,甚至微微都有點不敢直視。
“這才是讀書人!”
“可笑曹曦,為了報仇,為了一己私慾,竟假借證據,為了報復許某,甚至設計迫害許某老師與張兄。”
許星河指著曹曦,緊蹙眉頭。
“難道此人,有一點大儒的氣派?有一點大儒的德行?有一點大儒的開闊心胸?”
許星河深吸了一口氣,長長撥出。
“如若,文宮之人,人人曹儒,如陳靈陳公子這般,那許某甘願不入文宮!羞與為恥!”
此話一出,再場之人紛紛喝彩。
“許萬古好氣魄啊!胸中一口浩然氣,可抵世間百般苦!當真是說的好,沒想到這竟是周儒所說。”
“知人事,明是非,方為讀書人!這才是大儒!這才是大儒氣派。”
“能夠說出此話者,怎可有邪祟為伍!”
臺上的周陵心頭一緊。
老夫什麼時候跟許星河說過這些話?
周陵微微扭頭,便看到張千念一臉目光崇拜地看著對自己。
“咳咳……千念不管以後入沒入品,切記今日之言,胸中一口浩然氣,可抵世間百般苦!”
張千念拱手作禮。
“學生僅記。”
陳靈平靜地說道:“本儒對於周儒之話,深表讚歎,可是,此番乃是審理邪祟一案,與其他事宜毫無關係,更不可毆打大儒,許星河你此舉乃是不敬……”
“不敬大儒,不敬聖意,不敬聖人之道嗎?”
許星河冷笑一聲。
“或許文宮再給我安一下辱罵大儒罪過?”
許星河猛地轉過身,對著大漢讀書人開口說道。
“諸位!眾人可想過讀書的意義在於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