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星河也是看出了周陵的擔憂。
“老師放心……”
周陵看到許星河目光堅毅,嘆了口氣,道:“罷了,你萬般小心。”
“是……”
在許星河之後曹儒冷哼一聲。
“許星河,你來的正好,如今邪祟之言作為人證,陳儒之言作為人證,從周陵於張千唸的住處搜出來孩童屍骨與書信可作為物證。”
“許星河,你無需害怕,有本儒在,定會將這些宵小繩之以法。”
許星河平靜地看著曹曦。
目光當中甚至有一絲冷漠。
“怕你娘,繩你爹!”
許星河此話一出,震驚在場所有人。
沒錯是所有人。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許星河第一句話居然是在問候曹儒的爹孃。
好傢伙,這可是當著面罵人。
更何況還當著文宮六品大儒,文宮前,這麼辱罵一位大儒。
真是讓人瞠目結舌。
甚至就連陳靈和秦儒都有些不知所措。
秦儒淡淡問道。
“陳靈,此人當真是許星河?”
陳靈轉過身,朝著秦儒一拜。
“啟稟秦儒,此人是許星河。”
曹曦頓時怒火中燒。
“許……許星河!”
“你……你敢當眾辱我!”
許星河冷笑一聲。
“呵……罵你又如何!又不是罵你第一次,多罵幾次怎麼啦?”
許星河說的也在理。
官道之上罵了你一次。
月旦評之時罵了你一次。
李彬死的時候罵了你一次。
如今再罵又有何懼。
這一句話便已經代表的許星河的態度。
而臺下的讀書人除了白鹿書院的人之外都不願意了。
“許星河!你竟然辱罵文宮大儒,還是在文宮之地,你當真是狂妄啊。”
“許星河,還不趕緊想曹儒道歉,此刻乃是在文宮,莫要自毀前程啊。”
“許萬古,許星河,我敬重你的才華,可是面對大儒切不可辱,莫要自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