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道等級森嚴,制度森明。”
“周陵,你身為七品大儒,更應該知道這一點,秦儒乃是六品天地大儒,受天地所封,豈能容你質問。”
周陵撇了曹儒一看。
“曹曦,且不論你這份證詞是真是假,邪祟之言斷不可信。”
事實就是如此。
你拿著一個邪祟之言便可當真,這簡直是笑掉大牙了。
好比說,你問一個小偷,你偷東西了嗎。
小偷說我沒偷,你會相信嗎。
這是一個道理。
“是啊,是啊,邪祟之言斷不可信,京都有文宮之力,哪個要挾敢入京都,那豈不是找死嘛。”
“但是我確實在月旦評之上看到了邪祟的身影,那人也確實是說了自己是受到大儒脅迫。”
“是啊,那是曹儒還是應天書院的院長,都看見了,也包括陳公子,陳宏義也都知道此事,親眼所見,還能做假。”
曹曦心頭一喜。
“周陵,本來你作為白鹿書院院長,文宮七品大儒,老夫本想著放你一馬,結果你非要如此,那老夫也無能為力了。”
說完,曹曦朝著秦儒作禮。
“啟稟秦儒。”
“此事,我已經查證清楚,當日乃是周陵前往邪祟之處,與邪祟交談清楚,用孩童之命換取邪祟出手。”
語音剛落,張千念指著曹曦怒喝道。
“曹狗!你休要血口噴人!此事子虛烏有!我與許星河皆是拜入老師門下,老師對我們更是百般呵護,曹狗!你當真是狗啊!”
張千念剛說完,就被一股恐怖的浩然正氣給壓在了地上。
這是整個身體,直接趴在了地上。
張千念想要撐起卻發現死死都撐不起。
這便是六品大儒的實力嗎。
這便是儒道等級高便可以如此這般不講道理嗎。
張千念此刻已經對這所謂的文宮失望了。
秦儒淡淡地開口,彷彿聲音當中都有一種不可置疑的味道。
“大儒開口,學子閉嘴,此乃最後提醒一次……”
周陵見狀拱手問向曹曦。
“曹曦,此事你可要負責任,此話一出,不僅是在辱我,更是在辱我白鹿書院,更是丟盡文宮臉面。”
曹曦冷哼一聲。
“周陵,你少在此處裝糊塗。”
“啟稟秦儒,本件事情,我已調查清楚,乃是周陵妒忌許星河之才華,而他自己只是一個七品大儒,許星河之才華絕無僅有。”
“於是周陵便起了妒忌之心,恰好其同門師弟,張千念久久不入品,也是妒忌許星河之才華。”
“故周陵自己前往邪祟之處,與其密謀。”